不是才知道你有病么?” 霍锦言不放手,“有什么区别么?” “你松开。”吉奈被迫离他近了些,耳朵被他揪着,有点疼。 “你道歉。” 吉奈深呼吸,这个男人肚量这么小? 他的目光有些幽深,嗓音也有一丝丝沙哑,“说霍先生我错了。” “我……”吉奈嘶了下。 她看出来了,她要是不道歉,这男人可能真的不会松手。 吉奈只好忍辱负重的道歉:“霍先生,我错了。” “真诚点。” 吉奈咬牙,“霍先生,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霍锦言这才满意的松开手,“耳朵还挺软。” 吉奈:“……” 她揉了揉被虐待的右耳朵,问道:“会写流氓这两个字么?” 男人叼住烟嘴儿,当真从桌上捡起了一支笔,“会啊,我写给你看?” 几秒钟后,两个龙飞凤舞极其潇洒的字落于白纸上,举起来给她看。 吉奈呼吸一顿。 不是流氓。 是她的名字——奈。 就一个字。 写的的确好看。 吉奈一把抢过,放进围裙的兜里就去忙活她的事情了。 阿华这会儿从后面出来,“你干嘛逗人家?” “无聊。”霍锦言不咸不淡的回答。 阿华不赞同的说:“万一人家当真了呢?” 男人白他一眼,“你没看出来她挺烦我的?” “烦你,你还故意气人家。”阿华坐下来歇会。 …… 到了下午的时候,小酒馆里就忙了不少。 吉奈熟能生巧,一次比一次做事利落,虽然走路说话都慢吞吞的,可从没有人催过什么东西,记忆力也比较好,好几桌人同时要东西,她也能分清东西是哪桌客人的。 面对不熟悉的人,她的嘴巴也很甜,哪怕有客人不满意,她简单说了几句,都能将对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有个这种服务员,实在是事半功倍。 季长远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吉奈正要去倒酒的时候,霍锦言忽然趴在吧台上看她,“你怎么就不对我笑一个呢?” 女人低头热着酒,头也不抬,“你能给我提成?” 霍锦言歪头,“我能给你加提成。” “羊毛出在羊身上。”吉奈端着两壶酒出了吧台,慢悠悠的去给客人送酒了。 期间似乎还有人在问她要联系方式。 吉奈刚要回话,手里的菜单忽然被人抢走,她一抬头,男人正直视着那位男顾客,“你好,是我的员工哪里做的不好吗?” 男顾客一愣,“额……没有没有,非常好!” “那就好,如果有不满的,随时跟我提。” 说完,霍锦言把菜单重新递给她,“去让厨房备菜吧。” 吉奈拿着菜单就走了。 他们两人一走,那位男顾客缩起肩膀拍了拍胸口。 刚刚那个男人的眼神,感觉好像要把他当成烤串吃了似的。 真够吓人的。 一直忙活到五点钟。 吉奈看了眼时间,儿子已经放学了,她要赶快去幼稚园。 脱了围裙,不管店里忙的怎样热火朝天,她只对吧台里的人说了句:“我下班了。” 外面是真冷,这个时间段天都黑了。 “叮当当——” 她刚出来,就听见身后也有开门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