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在饭桌上都没怎么说话。” 程双说了一大堆,冼天佐只说了三个字:“你信吗?” 程双:“……信什么?” 冼天佐:“约好的人会临时爽约,他不知道他哥会来,天上掉馅饼的事,恰好砸在你头上。” 冼天佐平时话很少,是实在气不过程双替周川讲话。 程双被冼天佐三连问,明明都是事实,却突然滋生出心怀鬼胎的心虚感,她一脸正色的回道:“周川联系的人叫褚敏,我不认识,周源说她临时有其他安排,你要不信可以让人去查,我虽然不是表演系,但我也看得出周川是不是在演戏,看见周源来,他比我还惊讶,要说天上掉馅儿饼,那确实是真的,因为我刚跟秦佔的影视公司签了几个合作项目,乾城很感兴趣,想分杯羹,作为交换,乾城也开出了条件,生意嘛,就是互相占用互相得利,我觉得这是很好的机会,但我并不觉得乾城在无缘无故让我抱大腿,我今晚浪费的三个小时,也是我的工作付出,不是无脑的阿谀奉承。“ 程双的嘴,心平气和时就是抹了蜜的蛋糕,上情绪时就是一把g3步枪,不把子弹打光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周川从毕业开始就在公司,他要想走后门儿早就走了,干嘛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时候走?” 冼天佐声音淡漠中夹杂着隐忍的不爽:“今天过节。” 程双一眨不眨:“……什么意思,你觉得周川在变相送我圣诞节礼物?” 这下可算是说到冼天佐心坎上,他绷着脸,一言不发。 程双见状,怒极反笑:“哈……哈……” 除了笑,竟然不能马上反驳。 半晌,程双佯装心平气和,“好,你心里还有什么想法,我们全都开诚布公的讲出来,你别闷着,我也未必哪次都能猜准,能解释清楚的叫误会,解释不清的留在心里叫疙瘩。” 程双心里还有一句,怎么搞的跟她出|轨被抓了似的。 冼天佐没有马上回应,程双也不催他,车内一片安静,气压低沉。 一拐弯,车子驶入熟悉路段,又开了几百米,进入地下车库,冼天佐把车停好,程双坐在副驾不动,没有想下车的意思,开口道:“你不是怀疑周川还对我有意思,你是怀疑我对周川有意思。” 这次,冼天佐很快出声:“我没有怀疑你。” 程双自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做的人。” 冼天佐:“你不是。” 程双想嗤笑,但脸上丝毫表情都没变,只平静的说:“你要是觉得我跟周川在一起工作心里不舒服,我去跟他说。” 她明明在让步,冼天佐心口一锥的同时,心里话也被挤出来:“我没有怀疑过你们,也知道你不喜欢他,我只是不开心你宁愿用个外人的资源都不用我的。” 他是她老公,周川是什么?只是个员工,他能容忍一个曾经追过他老婆的人,在他老婆眼皮子底下工作,但他做不到自信到无动于衷,知道程双喜欢钱,别人就想方设法的投其所好,还拖着她聊到圣诞节,看程双高兴的样子,这份高兴本该是他给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