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谓的强歼案肯定发生在北城,女方也在北城。 她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她不信哥哥会做这种事! 一定是宴西聿给他安的罪名,就是为了逼他无处可逃。 这么重的罪,就算假的,到时候哥哥一旦被捕,他一句错案就敷衍过去了,谁又能怎么样? 宴西聿,果然是纵横捭阖之下无人可及的心狠手辣,做商人如是,查案更是。 真狠! “宴西聿确实更改不了你哥的犯罪事实。”迟御冷静的替她分析着,“但你却能从他身上,第一时间获取你哥的所有信息。” 官浅予看着他。 这话是有道理的。 按理说,为了哥哥,她不该矫情什么抹不开的脸面。 但这一次,她是真的不愿意对宴西聿服软贴回去。 只淡淡一句:“再说吧。” 然后玩笑的看向他,“你都知道我以前多爱他,就不怕我重蹈覆辙,泥足深陷啊,你再救一次?” 迟御安静看了她一会儿。 启唇,“我自然是信你的,何况……” “你哥是撇不开的亲人,这事越是阻拦你,越会让你心心念念,不如推你一把,放手去做。” …… 第二天,她想方设法的拨通了之前那个电话。 “长官您好,我是官浅予,官少君的妹妹,您应该算我哥的战友或者上司?” 那边的人略沉默,后道:“你换个号打过来。” 她顿了顿,升起了希望,“好的!” 她换号码,同时那边也给了她另一个号码。 官浅予特地跑去用了酒店库房的备用机打的电话。 “您好?” “官小姐。”那边的声音还是带着肃穆,但又惋惜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对方始终没有露脸,也不提供身份,更不需要补偿。” 也就是说,其实他们方面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 不过,她身上确确实实留下了官少君的体液,还有一小段杂乱中反抗的录音。 对一个特种军,这足以定罪了。 官浅予刚升起的希望又逐渐的降温,“一点都查不到吗?那个女人直接找到你们报的案?总有出入记录?身份登记?或者行程监控?” “只有门口的行程监控,穿得太严实,根本看不出来,她乘坐的车辆也查过,没有信息,假照。过两个路口的监控全都没有那辆车。” 她柔唇抿着。 心底笑了一下。 “这么明显,我哥是被人设了局入了套。” 否则,普通一个被侵犯的女人,身后没人安排指使,怎么可能做得这么周密? 电话那头的人叹了一口气,“再明显我们也没证据。” 头一次,他们特种军居然被人设局还无从查证自辨,就这么白白折损一名大将! “既然做了,一定有蛛丝马迹。”官浅予轻轻舒出一口气,“我可以看那段监控么?” “要做到严格保密。” “我看完就删。”她补充道,“我哥是我唯一的亲人,关乎他的事,我绝不会马虎,这您可以放心。” “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