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纹身旁边有疤痕,所以纹身估计也是遮盖伤疤才弄的。 也是因为这样,宴西聿怀疑当初官浅予绑架乔爱的时候伤了乔爱,才要问问清楚乔爱离开时到底怎样一个状态。 确定她到底受没受伤。 如果没受伤,那大概率,不是同一个人。 好一会儿,白郁行突然想起了监狱里的官少君。 “官少君为什么会突然找你?” 提到这个男人,宴西聿眸色略微的沉了沉。 官少君在整个北城都是比较神秘的人物,放着家里好好的公司不涉足,进了个神秘部队后,鲜少再露脸。 宴西聿在知道官少君突然被押回北城监狱的时候,也是意外的。 很明显,这件事全程秘密进行,即便是他被押回来快半个月了,外界依旧是半点风声都没有。 他也托人问过情况,结果都是三缄其口。 而那天,还是官少君反过来要见的他。 在探望室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宴西聿忽然能从他和官浅予的不俗中,想象出他们母亲当年的风华。 官少君即便在狱中,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气宇轩昂,即便囚服加身,依旧坐姿挺拔,那是骨子里浸透了的军人气息。 随意的视线里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你就是宴西聿?”他问。 这是单人探视房。 宴西聿坐在皮质沙发上,深眸淡淡的看了一圈。 两个男人都并非池中之物,很明显也都清楚这样一个看似没有铺垫的见面,不会只是简单的寒暄。 所以,宴西聿只略微弯了一下嘴角,不发问,也不提问,只等着他主动开门见山。 官少君略多看了他一眼,突然的想,浅浅从小眼光比常人独到,看来这次选男人也一样。 可惜,感情最是勉强不来。 “你跟浅浅离婚,我告诉你真相。”官少君再次开口,直截了当的道。 宴西聿听完依旧面不改色,只薄唇碰了碰,“真相?” 只听官少君继续道:“致使乔爱失踪的人,是我,浅浅从头到尾根本不知道乔爱要去哪里,现在又在哪里。” 宴西聿是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件事的。 所以,下意识的眼尾狠狠动了动,眯起了眼,“你做的?” 官少君点头,“没错,我做的。所以浅浅不该承受你的恨,更不该承受你的报复。” 他说:“你放过她,我人已经在这里,随你处置。” 宴西聿沉默了很长时间。 一张英俊的脸波澜不动,像雕刻一般,可心底并非毫无起伏。 什么叫她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 她很无辜? 哼,他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她若是彻底无辜,那他这一年对她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凭什么她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一件又一件的忍着? 只能说明,她根本不无辜! 但看着官少君,宴西聿嘴角微微弯起,嗓音里带着几分谲笑,“官少拿什么证明你妹妹的无辜?” 官少君铁一般的表情始终如斯,带着笃定,“这一年多,她受尽委屈和屈辱的时候,提过半个字的知情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