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牵着手来到那堆早已失了温度的灰烬面前,将它轻轻扒开,露出了那颗即使被人遗失多年却依然炙热滚烫的真心 两人紧紧相拥。 这次,两颗心之间再也没了距离。 夏夜蝉鸣声声,桌边快燃尽的烛火在轻轻跃动,映照出了一室的温暖。 * 等靳朝带着奚年回到家里那幢二层小楼时,却发现客厅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靳父靳母并排坐在客厅的红木椅子上,而莫起却远远地站在窗边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是此刻最要紧的事,靳朝来不及多想,牵着奚年的手径直走进客厅:爸妈,教练,我们回来了。 他的声音让三个都在自顾自发呆的人不约而同地回过了神。 靳母和教练莫起的视线很快落到了两人紧紧相牵的手上,但两人的反应并不一样莫起只是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而靳母则是微微蹙起了眉头客厅里的氛围似乎变得愈发冷凝起来。 正在这时,客厅里却还有一个人仿佛游离在外 咳,这个,奚年啊,你在河边小屋这个消息不是我说的。靳父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虚,随后又忙不迭地补上一句,我可没说话不算话啊! 奚年: 靳朝: 教练: 靳母: 靳母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抓重点的能力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被自家老婆当着一众晚辈这么训靳父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摸了摸鼻子:啧,现在怎么就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那难道要让人家孩子误会我这个当长辈的人说话不算话吗 他的声音在靳母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低,最后只好草草发表了自己的结论:咳,那什么,这事就这么揭过吧! 像是怕被靳母揪着这个话头继续训,他又急急转移话题:你们这么晚赶过来该饿了吧?要不要吃点宵夜? 靳母: 靳朝: 奚年: 莫起:噗。 这短促的笑声简直就像一根针扎在了那个名为靳父の自尊心的气球上,靳父好不容易充满的气顿时泄了个一干二净,他恼羞成怒:笑什么笑,宵夜没你的份! 莫起: 呵呵。 于是 半小时后。 所有人的面前都放着一碗酒酿蛋花汤。 酒酿特有的甜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将僵硬冷凝的氛围都融化了不少。 客厅里没有人说话,只有轻微的瓷勺与瓷碗相碰撞的清脆声音。 奚年从下午开始就没再吃过一点东西,饿了大半天,刚刚又和靳朝疏通了所有的矛盾误会心情舒畅外加腹内空空的他此时尝着这口味甜淡适宜的酿酒蛋花汤,不由食指大开,没几下就将小小的一碗酒酿蛋花汤喝了个精光。 我再去给你盛一碗吧。 突然贴着耳边响起的声音把奚年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靳父靳母的表情 好在靳母正低着头,而靳父又神情不善地盯着教练?貌似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松了一口气的奚年小声回道:不用了 并不想在你父母面前表现得像个吃货,谢谢。 然而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身旁的人已经哐当一声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他空空如也的碗因为动静太大,甚至让其他三人都诧异地转过了头。 而制造出了这一场大动静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