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问:你最近的生活怎么样? 六道骸被他这句话问得莫名其妙:KUFUFU甚尔你这算是突如其来的关心吗? 好了,听到他这个语气,好像活得很好,听说他现在和彭格列的联系很紧密,禅院甚尔想了想,背后会说他坏话的人也不是凤梨头。 事到如今,答案好像就只有一个了。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甚尔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感冒了。 他在镜子面前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嘴角有疤的男人浑身肌肉松弛,虽然有好好保持锻炼,但他太久没有战斗过了,也不再会去接那些危险的委托,所以状态方面还挺难说的,毕竟他现在有了甜蜜的负担,再也不是了无牵挂的那个人了。 身上的衣服是和家里的小笨蛋一起买的,幼稚得要命,上面印着他不认识的游戏角色。小笨蛋选衣服的眼光真的很差劲,但当他期待地看着甚尔时,甚尔别无选择,只能默默点头。 他的体温 哦对,就算是天与咒缚,基本上体温也和正常人差不多。所以他现在这种状态,明显就是感冒发烧了。甚尔量了一□□温,又面无表情地把温度计放在了抽屉的最深处。他在院子里跑了一圈,发烧中的身体虚弱了很多,踩在地上的时候,轻飘飘像是踩在云朵上。力量方面感觉也受到了限制。 原来生病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对于天与暴君来说,这还是人生头一次的体验,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甚尔又回到房间去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笨蛋,明光院刚刚睡醒,意识还没有清醒过来,在看到甚尔的时候,下意识就要抱着对方撒娇。 甚尔后退一步,明光院差点摔倒,本来迷迷糊糊的意识也总算清醒过来了。他疑惑地看着甚尔:甚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甚尔慢吞吞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好像感冒了,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明光院眨眨眼睛,过了三秒才意识到甚尔说了什么。他嘟哝着说:事到如今才考虑这些,已经太晚啦! 他伸手去摸甚尔的额头,甚尔故意偏过头,不想让明光院碰到他。但是他这点坚持,在看到明光院着急的样子之后,就全部化为乌有了。他坐在椅子上,任由明光院用各种方法测量他的体温家里的温度计早上就被他藏起来了。 明光院捧着恋人的脸,把自己的额头贴到了甚尔的额头上。温度的确有点高,他在家里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退烧贴在哪里,只能手忙脚乱地去做冰袋,他直接将冰块全部倒进了塑料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甚尔的脑袋上。 说实话,如果甚尔不是天与咒缚的话,到了这种程度就应该受不了了。 没有常识的小笨蛋完全意识不到,只隔着薄薄一层塑料袋,这冰袋的温度其实还是挺容易造成冻伤的,一般的做法都是稍微隔着一层毛巾使用。不过甚尔是天与咒缚,本身对寒冷的抗性就很高,基本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冻伤,所以甚尔也就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手忙脚乱的恋人真的很可爱。 甚尔这样想着,就看到明光院拿着药走过来。感冒药这种东西,家里还是有的,他还端了温水过来。明光院忧心忡忡地把这些都放在小托盘里,忧心忡忡道:我还没有见过甚尔感冒果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吧?等下我们去看医生吧。 甚尔认识的医生好像就只有那一个,除了森鸥外以外,就只有高专的那位反转术式小姐了。无论是哪个他都不想看到,毕竟天与暴君感冒这种事,对于爱凑热闹的人来说,还挺值得参观的。 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参观绝对不要。 甚尔看着一边小托盘里的药,又看了一眼满脸担心的恋人。他想了一下,冷热交替带来的感冒,通常情况下应该是不会传染给别人的,所以就算对恋人做点什么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糟糕的后果。 禅院甚尔想到这点,就毫不犹豫地开始行动了。他故意摆出了一张抗拒的脸,认真说:我不想吃药。 明光院一点也没有怀疑甚尔说这话的动机。他急切道:不可以,甚尔不吃药的话,说不定会因为这个而倒下,感冒也会继续加重,所以一定要吃药,快点好起来啊。 甚尔撇过脸,重复了一遍:不想吃药。 明光院看着面前的药,他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他含着那粒胶囊,坐在甚尔的腿上,对着面前的恋人就那么吻了下去。甚尔很喜欢亲吻,那总是温柔的、缠绵的。这次明光院的吻比平时来得更加生涩一点,他有点紧张,两人贴合得如此近,以至于心跳的节奏也趋于一致。 甚尔无意识吞下了胶囊。他松开恋人,稍微喝了一点水,最后才无奈地揉了揉恋人的头发。 他本来的想法是,能够让小笨蛋亲手喂他吃药,如果能够借机亲吻到恋人的手指,那就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