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双眼上的厚布条被解开,特别是堵住嘴巴的布团子被拿出后,钱谦益一下子就张口大叫起来:“好汉,好汉,有话好说。本官乃是翰林院编修,庶吉士。你们绑了本官来有什么用?” “哈哈哈,钱编修。我们可不是江湖上做绑票生意的好汉啊。你看看我们是谁?” 此时钱谦益的双眼已经慢慢了适应了光线的变化,顺着火光望过去:飞鱼服、绣春刀,真的不能再真的锦衣卫。 “哼!你们这些鹰犬,居然敢如此对待本官!只要本官今日不死,出去之后非参倒你们的指挥使不可!” “哧~~钱编修,你做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你以为你还能从这诏狱里出去么?” “本官做了什么事?” “哎,汪文言知道吧?他把你供出来了。” “你......你说什么?汪文言是谁?本官根本不认识!” “哎,钱编修,事到如今何必还要顽抗?说吧,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别跟我们说你在家啊,我们昨晚就直接去您家了。” “本官晚上去哪里,为何要对你们说!” “钱编修,您是读书人,还是早点招了吧。真的逼得兄弟们用刑的话,那大家都不好看了啊。” “你们竟然要屈打成招?本官,哼,本官铮铮铁骨,绝对不会畏惧你们这些鹰犬的任何酷刑!” “那就没办法了,来啊,先给钱编修洗个澡,待会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那味道才是正宗。” 随着这位锦衣卫千户的命令,早有几个等的不耐烦的小旗哗啦啦的用水漂把水浇在了钱谦益的身上。 “咯咯咯~~”忍不住打了一堆寒战的钱谦益大叫起来“水太凉!太凉矣!招了,既然汪文言那厮都招了,那本官也招了!” ...... 汪文言招了吗?当然没有。 在诏狱的另一个阴暗的房间里,这位胥吏中的杰出人物已经被折磨得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但是他仍然要紧牙关,一个字不说! “拜见镇抚使。” “免礼,怎么,他还是不肯招吗?” “仍然未吐一字!” “真是条好汉啊,可惜了......” 挥了挥手,让手下停止了对汪文言的行刑。田尔耕走到吊在木架上的汪文言身边:“姓汪的,你这又是何苦呢?东林党人都勾连倭国人,派出忍者去把你妻儿都杀了。你还想着保护他们?” “嘿嘿嘿~~呸!”突出一口混合着几颗牙齿的血痰后,满脸狰狞的汪文言笑道:“这个事情做了,若是我逃脱了还好,没有逃脱的话,还不是满门抄斩!” “果然是个狠角色!”轻轻的晃了晃大拇指,田尔耕干脆让人搬了一根凳子过来,直接面对汪文言坐下了:“不招也没事,反正隔壁钱谦益也招了。” “哼!休要想着诳我,我什么都没说,你们怎么知道是哪些人在和我联络?钱谦益是谁?哦,是四年前的探花郎。此人我只听说过,却不认识!” “哎~~”很是遗憾的砸砸嘴:“钱谦益呢,说真的,我们事先也不知道他参与进了此事。是昨天晚上,监国殿下让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