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获胜,朕必留大帅性命。若大帅肯弃暗投明,朕以太尉之职相授… “一派胡言。”耶律沙愤怒的将信纸摔在地上。 他的确不太想援助耶律斜轸,只因耶律斜轸是萧思温的孙女婿,萧思温在辽国大搞中原那一套,令得辽国武将的权力和利益大大受损。 从来只听说马背上可以得天下,什么时候之乎者也仁义道德也能得天下? 翌日耶律沙又去往耶律休哥军中,没想到耶律休哥见面就问到:“大帅昨日可曾接到中原皇帝信函?” 耶律沙迟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大帅莫非也收到了?” “收到了。”耶律休哥很坦然。 耶律沙说到:“可否给我一观?” 耶律休哥当即取出信函交给耶律沙。 辽邦耶律休哥大帅台鉴:前次致函,一片模糊,朕心甚慰,又是一片模糊,一看就知是被用墨划掉。 耶律沙通篇看下来,只要是紧要处,都被划掉。 “这是何意?”他问到。 耶律休哥说到:“我也不知,昨日收到时便是此般情景。”接着他又说到:“大帅那封书函可否借我一观?” 耶律沙有些支吾:“左不过是些劝降的话,被我撕掉了。”那些不实心援助耶律斜轸的话若被看到,虽然可以解释清楚,但多少也会造成隔阂。 早知道便如耶律休哥的这封信函一样,把紧要处划掉,便是给耶律休哥看也无所谓了。 等等,划掉? 看这封信函的用词,似乎不是耶律休哥第一次与中原皇帝通信。 那么,那些被划掉的地方,定然也是耶律休哥所谓咯。 耶律休哥倒坦荡得很:“撕掉便撕掉吧,大帅且至沙盘,我等一起议议出兵方向吧。” 信送出去,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回音,而且辽军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慕容德丰笑到:“皇上,辽人会不会不识我中原的字啊。” 这句话倒提醒了柴宗训:“朕马上单独致书给耶律休哥,命他回信。” 慕容德丰质疑到:“他会回吗?” 柴宗训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这一日,耶律休哥正在营中苦思对敌之策,传令兵捧着信函进帐:“大帅,中原皇帝又有书信至。” 耶律休哥抬起头:“这中原皇帝还真有闲,拿来本帅看看。” 这一次的内容就简单得多,没有涂抹:耶律休哥,尔等蛮夷太不识礼数,朕与你去信为何不回?听说尔辽邦正在学我中原,却是连礼尚往来都不知?莫不是不识我中原文字? 若是不识,待他日朕攻入上京府,将辽之疆域尽收版图,定会派员教化尔等。 “一派胡言。”耶律休哥将信函拍在桌上,随即招手对幕僚到:“尔帮本帅修书一封,尽数中原皇帝之恶,马上派人送过去。” 柴宗训很快收到耶律休哥的回信:“来来来,卿等一起看看,看那耶律休哥写了些什么。” 拆开蜡封,信函上尽数柴宗训的各种罪恶,好大喜功、刚愎自用、残酷好杀等等等等。 “皇上,辽人骂你呢。”慕容德丰说到。 柴宗训大笑:“骂得好,骂得好,速与朕修书一封,感谢耶律休哥对朕的夸赞。” 虽然不明白柴宗训到底在做什么,但庙算耶律沙并不是实心援助耶律斜轸之事刚发生,没有哪位将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