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无所适从,只得定定的在那里。 小云雀的笑声适时的穿插了进来,带着讥讽,“枉费了你一片痴心,怕是你把心掏出来她都未必会看你一眼,就你这德行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嘛!” 麻子委屈愤恨,小云雀的话又戳他的心,他咆哮了一声,“你闭嘴。” 小云雀不怒,反倒是走近了他,也不嫌他这一身恶臭烂脓,阴阴的道:“麻子,这辈子你是休想吃上一口天鹅肉了,换我是你……”她乜斜着倒在地上的文嬛儿,带着坏怂恿道:“趁着这会得手,倒能一遂心愿了。” 麻子一听双眼都瞠得圆鼓鼓的,就是堂堂男子听到这露骨大胆的怂恿都不免觉得脸红心跳,望了一眼文嬛儿,日思夜想,无数次垂涎着这具躯体,但从来都只是把心底的欲望悄悄的潜藏着,从不敢示人。 他一急,连连退了几步,仓皇又慌张道:“你你,你无耻,你竟教我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可青楼女子无遮掩,说出来的话更是大胆撩拨,她隐隐一笑,“男人不就这点事嘛,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会她一时半会还没个反抗能力,横竖在你面前,尝尝香又如何,反正……不给你,也给了那书生!” 最后一句话,正正戳中了麻子的痛处,日思夜想的女人啊,那娇滴滴的身子想想都让人火冒三丈,他这辈子都还没搂过那软绵绵的躯体,怎能叫那个无耻书生给先占了去? 麻子怔在那里了,小云雀是欢场打滚了多少年的了,她看到麻子吞咽时滚动的喉结时,便知了这男人的那点心思,她神情一个凌厉,忽地一狠起来,咬着牙将麻子往着泔水屋里更里面推去,“是个男人就去啊!” “不,不,我不能这样,文大夫待我不薄,我不能这样做……”麻子像是忽然醒悟了过来似的,疯狂的想要跑出去,可小云雀却直接将那泔水屋的门一关,拿起横闩将门一插,任凭麻子在里面敲打都无济于事。 “你个?孬,有那染指的心没那胆,我就看她在你面前,你忍不忍得了,还是说你就想等着她与吴禛欢好时,再来懊悔不及。”小云雀的声音说得急了,都略显得拔尖了起来,忍不住的得意,“文嬛儿,你不是自诩清白吗,让你给这浑身流脓的睡上一睡,我看你干净到哪去。” 敢抽调她的药,就不要想着有好下场! 麻子不断的拍打着门板,“你开门,你开门……”但拍打着门板的手却逐渐的缓慢了下来,声音也有些迟疑,小云雀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他自己也知道,文嬛儿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得上自己,若不耍点手段,别说睡上一次了,就是她的一根手指头也别想,如此想着,他忽又觉得小云雀这是在成全自己。 看着文嬛儿在污水滩中慢慢爬起来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麻子只觉得下面火辣辣的,顶着疼呢,那点念想在小云雀这一言半语的撩拨下显露无虞。 是啊,就他这德行,如果不趁着这会,这辈子都没机会了,他忍不住再度吞咽了一次口水。 文嬛儿起来时正巧对上了麻子这火辣辣的目光,刚才小云雀的怂恿她听在耳中,怒在心里,此刻全往麻子身上吐,“你个恶心的东西,你再看一眼,我挖了你眼珠子。”她尤其恶心麻子此刻看自己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厌恶。 那一刻燃起的欲望在被文嬛儿这么一骂过后却又蔫了下去,目光不敢再灼望着她,只是见文嬛儿想起身的时候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再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时,只觉一阵黏糊的感觉,一看,竟是淋漓的鲜血。 定是刚才和小云雀扭打时撞在地上磕伤的,文嬛儿还没出声,麻子却吓得大叫,不断的踹打着这扇薄弱的门,直到踹开了门才发现,韩赟大人在这里,就连国公府的爵爷也赫然在场。 韩赟似乎很是生气,小云雀一阵哭哭啼啼,为掩刚才所发生的事竟诬赖麻子调戏她,爵爷对这事情兴致缺缺,只想赶紧走人。 孰知,麻子竟拦住了他,并且威胁爵爷,“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沾上了花柳恶疾,来日病发不也是全身恶臭流脓,要比麻子还不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