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笛一脸着急,张口欲语,却发不出声,眼睛急急的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打量,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那伤口在源源不断的流血,还有胸前也有一个血窟窿,还有他的腿间…… 那里…… 他那里……到底怎么了?!!! 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凤笛充满泪水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她下意识的摇头,可是因为被点穴了,不能动弹。 “不!不!不……”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太过分了!呜呜……六皇子……” “六皇子,你别怕!呜呜……将来北溟国统一天下了,一定要将纳兰瑾年阉了做太监!慧安郡主丢去军营当军妓……” “慧安郡主,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人” …… 凤笛流着泪疯狂的对着帝君贤呐喊,而他却紧紧的盯着纳兰瑾年抱着温暖离去的背影。 眼底里的阴鸷,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他一定要将纳兰瑾年碎尸万段! 一定! 风念尘被夏玄放下来后,正好看见凤笛和帝君贤的眼神。 他蹲了下来,对着两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刚才坏了两人的好事!还没做完吧?啧啧……两位好好的回味一下吧!以后恐怕就只剩下回忆了!” 风念尘说完,便站了起来,大步往船舱走去。 纳兰瑾年抱着温暖走到了一间屋子的门外,突然想到什么他低头问温暖:“药丸谁喂你吃的?” 温暖赶紧打小报告:“凤笛喂的,药丸应该是帝君贤的主意。” 纳兰瑾年回头对跟进来的风念尘道:“听见了吗?喂那女的吃粒避喜药丸,其他的你看着办。” 他也不知道风念尘手中有那些药丸,但听说他和温然弄了很多让人痛不欲生的药丸出来。 温暖不慌不忙的补了一句:“她还拿绣花针使劲的扎我,将我丢到了别的男人的屋里。” 风念尘闻言怒了:“什么?那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拿针扎你?扎了多少下?” 温暖沉默的伸出了两只食指:“快痛死我了!” “什么?两千下?!太过分了!小暖暖,你放心!我帮你扎回去!” “要千倍万倍的。”纳兰瑾年面无表情的补充了一句。 “当然,不扎上亿万倍都难消我心头只恨!”风念尘迅速转身走了出去,然后从荷包里翻了翻,翻出一瓶药丸,倒了一粒出来,丢给夏玄,指了指凤笛:“喂那女的吃下!” 夏玄伸手接住了药丸:“风公子,这药丸是?” 主子说了,这女的暂时不能让她死了! “避喜药。”风念尘低头拿出自己的一套金针,看了一眼,又觉得金针太细了! 他转身回去看看谁手中有纳鞋底用的锥子。 夏玄看着手中的药丸愣了一下:避喜药? 然后他想到什么,心里佩服风念尘! 还是风公子想得周到。 这女的还有两三个月活着呢,可别让她这之前闹出一条无辜的性命。 毕竟他们抓她的身后,她正和帝君贤苟且呢!说不定真的有机会有喜。 这女的死不足惜,罪有应得! 但是若是有喜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无辜了。 能避免当然要避免! 夏玄拿着药丸往凤笛走去。 凤笛听见避喜药丸,早就吓得忘记了哭泣,她瞪大的双眼里,只剩下满满的恐惧。 她使劲的摇着摇不动的头! 帝君贤也不再盯着纳兰瑾年离去的方向了,而是愤怒的看着夏玄,无声怒吼:“你敢!” 虽然他恨透了凤笛,但是自己现在成了太监,要是凤笛有喜了,那就真的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了! 夏玄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拿着药丸在帝君贤面前晃了晃,还放在他鼻端给他嗅了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