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念头,便又道:陛下,告密信上说,国师是不知情的,可驸马在十岁之后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如此隐瞒十年之久,又要娶大公主,这简直是惑乱皇室啊。 住嘴,驸齐予你过来,朕问你,马御史所言可是属实? 皇帝皱眉,这算什么事,皇儿的心上人竟然是前朝皇室后人,朝廷虽然宽待前朝皇室,早已对他们进行赦免,但隐瞒身份娶大公主是绝对不行的,不仅不行还要论罪。 齐予眼底闪过恐慌,脑海里飞速回忆着书中的内容,反派的真实身份没有提,但勾结前朝余孽是真,她强行镇定下来,不能慌,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了,不能功亏一篑。 她和皇帝对视一眼,然后走过去和齐父并排跪下:儿臣对马御史所言也闻所未闻。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古皇帝都多疑,刚刚还叫她驸马呢,现在就叫全名了。 齐予垂眸,头一次觉得驸马这个身份挺好的,想坐实了,她和大公主已经拜过堂了,该改口自称儿臣了。 皇帝盯着齐父和齐予两个人的后脑勺,跪得真整齐,还敢自称儿臣,他看着手里的一堆证据,眼底游移不定。 明明已经是春天,但众臣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寒意,大厅里静得可怕。 父皇,儿臣以为证据并不完全可靠,毕竟可以伪造不是吗,不如直接让驸马与马御史对质来得清楚。 寒水推着大公主不知何时来到了大厅,作为公主的的贴身侍卫,她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去找公主了,这里是公主府,哪能别人来撒野。 皇姐此言差矣,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马御史又岂会冒死进谏,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对铁证视而不见啊。 静看许久的二皇子,见大公主一句话就把他们准备好的证据往伪证上推,这还了得,他看了眼沉思的皇帝,最终还是没沉住气站了出来。 大公主冷眼打量着二皇子:本宫倒是不知,皇弟连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没看过一眼,怎么就断定是铁证了? 二皇子嘴角抖了抖,佯装痛心道:本王只是出于担心皇姐被骗才忍不住劝你慎重一些,哎,罢了,皇姐自己开心就是。 够了,就依皇儿所言,马御史你来与齐予对质。皇帝拍了一下桌子,他最看不得一双儿女失和,这好好的大婚成了什么样子。 二皇子眼神一暗,皇姐就能称得上一声皇儿,而他却永远只能被叫老二,这次他就要让父皇看看,你的好皇儿选的驸马是多么大逆不道。 马御史一听要对质,就整理了一下衣袍站起来,他自从做了御史,身为一个言官就没怕过和谁对质,更何况这次的对手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弱女子。 齐予下意识地看向大公主,见她点了下头,心底莫名多了许多的底气,她们两个可是书里的两大反派,还没和男主、女主正面杠上呢,怎么能在这些小角色身上翻车。 她也像模像样地扯了扯衣服,然后站起来,和马御史面对面而立。 一旁的寒水双手握拳,若不是顾忌着皇帝还在看着,她恨不得大喊几声驸马加油。 那小老儿就得罪了。马御史横眉。 老人家请问。齐予有礼貌地拱手行了个礼,双腿则努力控制着不发抖,输人不输阵,要稳住。 老人家?马御史胡子一抽,这个狡猾的女子,竟然上来就打心理战,他冷哼一声道:老夫为朝廷尽忠三十余载,自是不敌驸马年少有为。 齐予看着满脸怒容的马御史,这是在讽刺原主不学无术吧,她只是出于礼貌喊了一声老人家,没想到这老御史是个小心眼的,明明都到了花甲之年,还不让人说老了。 她轻叹一声,不想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马御史请问吧。 马御史见她改了口,脸色也没好多少,甚至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与鄙夷:哼,老夫有三问,驸马可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可认识那令牌乃是前朝太子府的腰牌?告密信上说前朝皇室后人的腰后有一状似乌龟的胎记,你认是不认? 齐予一怔,就这么简单?她梳理了一下思绪回道:首先我并不知自己除了国师府小姐之外还有别的身份,其次也没见过这块腰牌,最后胎记既然在腰后,我自是看不到的。 乌龟形状的胎记,还敢再扯一点吗?她穿过来两个月左右,还真不知道自己腰后有没有胎记。 马御史似是料定了她不会承认,便接着问到:那么请问国师府中的丫鬟亲证你腰后有胎记怎么说,这告密信更是国师府前护院死前所留又怎么说,驸马还要否认自己乃前朝太子后人的身份吗? 见齐予没有马上回答,马御史脸上闪过得意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