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忍忍,齐予一看褚蝉衣的表情就知道,这小伙伴八成和李妈妈一样,又想入非非了。 我忍不了,不是,我就是有事拜托公主的侍女,你就帮我走一趟吧。 褚蝉衣扶额叹气:你让我说什么好,想公主就想公主,还能扯到侍女身上,罢了,我就给你当一回信使吧,咱可说好了,只能鸿雁传情,不能想别的啊。 齐予感动地点头,不管怎么说,目的达到了,她相信依大公主这个二号反派的实力,一定有办法的,不对,书上说她可是头号大反派,怎么活得这么憋屈。 半个时辰后,褚蝉衣到了公主府,把齐予写好的信送到了大公主手里,她便想功成身退,赶紧告辞,谁知道却被留下来喝茶了。 褚小姐稍安勿躁,我们公主要先看看驸马信上都说了什么,说不得还要劳烦你带个话回去,您先喝杯茶歇一歇。 寒水说完推着大公主去了书房,两人看过书信上的内容,才又回到大厅。 大公主看向褚蝉衣道:有劳褚小姐了。 褚蝉衣眨了眨眼睛,这是不需要回信了?她就说大公主不会和齐予一起胡闹,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又辞别一番,才转身出了大厅。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寒水中气十足的声音来人,备驾国师府,公主要去见驸马。 褚蝉衣脚下踉跄了两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她没听错吧!大公主你醒醒,说好的不胡闹呢? 国师府,听闻大公主来访,全府上下都跪在门前恭迎。 齐父看着地面欲哭无泪,他是真的管好女儿了,可是圣上您没管好自家公主啊。 免礼。大公主坐在轮椅上抬手,下一秒就听见寒水尖叫一声公主小心。 啊。 一声惨叫,引得众人齐齐抬头,就见大公主衣袖轻垂,皓腕如霜,上面却扎了一根细细的长针,皮肤上迅速地染起一块暗红色。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寒水就朝着护院师傅袭去:大胆刺客,竟敢暗害公主。 护院师傅登时一躲,他看了眼震惊的齐父又看向同样震惊的齐予,心知今天这一下是冲着他来的,大公主已设好了套,又岂会有辩解的机会。 他躲闪的功夫已经想明白,面对寒水的攻势自知不敌,便伺机往府外逃去。 寒水看他逃出府去,眼底一亮,就收了剑,然后抱起公主冲着齐予道:驸马的房间是哪一间,赶紧传太医。 随我来。齐予在前面带路。 齐父却吓得忘了动作,直到李妈妈提醒,他才从惊吓中回过身来,声音颤抖道:传传太医。 老爷,公主府上跟着太医呢,已经进去了。李妈妈看了眼人仰马翻门前,又看了眼不顶事的齐父,叹了口气让下人们排成队跪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飞来横祸,护院师傅怎么就去刺杀大公主了呢? 房内,太医给公主拔了针,然后敷了药,才退下了。 齐予见大公主神色没什么大碍,才惊魂未定地跪下去。 驸马这是何意?大公主坐在床头,身上盖着齐予的被子,暗暗瞪了寒水一眼,这自作主张的小丫头,怎么就把她抱上床了,不过这床上很干净,被褥上的味道也说不出的好闻,就暂且不计较了。 齐予抬头,她只是想拜托公主在婚前替国师府除掉这个隐患,万万没想到会有危险啊。 公主我你,你没事吧。 寒水在一旁听她说话听得费劲:没什么事,就是中了蛇毒。 严重吗?齐予一惊,蛇毒? 中毒者若救治不及时,多半会死。寒水说的轻描淡写。 齐予呼吸一紧:公主方才救治的及时吗?如果说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大公主在自导自演,那么现在她是一点疑虑都没有了,能致死的蛇毒,公主应该不会冒险。 寒水正想再装傻,见大公主眼神责备,她才老老实实道:公主提前服过解药了。 齐予听完心底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等一下,什么叫提前服了解药? 寒水翻了个白眼:就是提前服了解药啊? 那护院师傅? 寒水还愈再说,大公主瞥了她一眼,接过话道:就是驸马想得那样,这毒针是本宫自己扎的,护院师傅什么都没有做,寒水见过他,认出来之后就和本宫演了这出戏。 区区一个护院,想除去还不简单吗?想必这时候已经被埋伏在外面的人带回公主府地牢了。 尽管已经猜到了,但听到这,齐予还是不可避免的郁闷了,亏她方才还自作多情地内疚了,到最后是人家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