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语连在一起,意识到什么,顿时奶糖也安抚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呜呜呜哥哥要shi了!” “爸爸要变成穷光蛋给哥哥送葬了!呜呜呜嗝,不要呜呜!!” “…………” 纪寒年和纪长一本来心情挺沉重的,甚至忐忑不安,但被她一闹,顿时无语。 弹幕爆孝如雷,飘了满屏的哈哈哈。 小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寒年不信邪,看到百元一卦的牌子,连镜头都忘了撤,掏出四张百元大钞拍到桌上。 “劳烦先生再算一次。” 老道士平时算卦不会说得太明白,但他是个乌龟精,碰见同类幼崽心里亲近,就给面子仔细提醒,结果人家不信。 他接过钱,摇了摇头:“那就再算一卦。” 花啾闻言暂时止住哭,揉揉脸颊泪水,湿润的眼睛盯着老爷爷和龟壳。 半分钟后铜钱落下,老道士扒拉扒拉,这次却没立刻开口,而是拧眉细细拨弄了一遍,面有惊异之色。 纪寒年按下忐忑:“如何?” 老道士捋捋胡子,感叹道:“出门遇贵人,好心解凶兆。” 花啾颤颤地问:“爷爷,那我哥哥还会死吗?” 老道士:“不死啦。” 花啾喜极而泣:“呜呜呜爷爷谢谢你!” 老道士呵呵笑了声。 纪寒年听完他的话,视线落在小女儿身上,恍惚问:“贵人在身边?” 老道士像是算累了,对他敷衍点头。 纪寒年颔首,没再打扰,结束却掐断直播,联系观主捐了几百万香火钱。 观主收到钱的时候都是懵的。 他这道观虽然有本地人来拜拜,游客来看个新鲜,但人少观穷,只有他和不知道从哪跑来养老自称龟道人的老头,还有两个捡来的孤儿。 老头算命诓人,有时候瞎猫撞上死耗子,一年灵验一两次,但好在找他算的人不多,道观没被砸过,也没被要求过退钱,结果这次节目上给人算卦…… 还拿到了几百万香火钱??? 观主看向纪寒年的目光里写满人傻钱多。 纪寒年不以为意,拜别老道士后带着孩子离开。 不管卦象真假,老人算啾啾是准的。 纪寒年跟妖管局接触多,知道寻常妖怪寿命三百左右,长的可以到达五六百年,但像宝宝这样睡了千年的古董精……应该如老人所说。 他掏钱买个心安。 花啾坐在回程的车上,眼睛还湿湿的,睫毛黏成一团。 她啃一口观主送的苹果,含糊不清说:“哥哥,你们好啦,你们都好啦。” 纪长一敲她脑壳:“下次人家话不说完你就别开口,哪有这么喜欢咒她哥死的宝宝。” 纪寒年想起上次小女儿也问他死不死,嘴角抽了抽。 花啾没吭声,啃着苹果悄悄弯起眼睛。 一家三口虚惊一场,下午回去之后,纪长一去了酒吧,几个孩子过来找花啾玩,规规矩矩地问候纪寒年。 纪寒年让他们随意。 王子昊带来一个咬手鲨鱼。 他一本正经地跟大家讲解规则:“它有二十六颗牙齿,下面十三颗是可以按的,每颗牙齿都可能被触发机关咬住手指。我们先分组,小裴和瑶瑶一组,我和啾啾一组……” “等等。”苏瑶打断他,“你这个组是怎么分的?” 王子昊:“按年龄分,我四岁啾啾三岁半,你们都是十岁。” 苏瑶不同意:“我觉得应该按性别分,女孩和女孩玩,男孩和男孩玩。” 王子昊:“那容易以大欺小。” 苏瑶:“概率游戏你跟我扯以大欺小?” 两人争执不下,还差点吵起来,最后干脆都转向花啾,询问她意见:“啾啾你说怎么分组!” 花啾刚才一直在研究小鲨鱼,还被夹了两次,闻言挠挠头说:“那你们比赛,谁赢了听谁的吧。” 说罢把咬手鲨鱼往前一推。 “来就来,谁先被咬算谁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