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全部重量都倚到他身上去。 迟越感觉到她的乏力,伸手拖着她的腰肢,手掌贴在她腰上,本能地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轻揉。直到把她的腰揉得快要散掉,在热晕中一点点蹿上麻痒的电流,温降难耐地仰起头,想要躲开腰际的刺激,却六神无主地微微侧过脸,在他的眼下暴露出自己瓷白的脖颈。 于是他下意识低头吻了上去,微尖的犬齿划过细嫩的皮肤,像是在雪地里倒出一痕可燃的汽油,随后经由他的舔舐和吮吸点燃,一路酥麻地烧起来。 温降怕痒地缩了缩脖子,轻哼了声。 迟越的呼吸随之一沉,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吻过,直到她的腰终于承受不住,向后一软,就被他压在沙发的真皮靠垫中,又惹得她惊呼一声。 他这才意识到事态有些失控,鼻间的气息一瓣瓣落上她香软的肩颈,完全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做到这一步的。片刻后,咬牙忍了忍,重新抬起脸,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温降也在努力吞咽嗓子,在错乱的呼吸中眸光含水地望着他。 在这样呼之欲出的情形下,两人再次僵持住了,谁都没开口。 之后又同时开口: “你还要……” “可以吗?” 温降听到这句征询,默默屏住话音,随后轻点了点头。 迟越一下子愣了,没料到她想也不想就同意,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沉,提醒她:“我的意思不是接吻。” “我知道啊……”温降看着他嗫嚅。 但因为是他,所以可以啊…… 迟越听到这句,觉得自己忍了大半天的火气差一点就要跑出来了,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撑在她身侧,低下头靠在她肩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忍一忍,还是真就这么快地……做到最后一步。 直到温降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刹住车道:“不行不行……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没买那些东西……” “什么东西?”迟越被迫抬起头,哑声问。 “……避孕套。”温降挤出这三个字,迎着他的视线,眼睫眨得很快。 “这个啊……”迟越抬手扶了扶额,随后告诉她,“你不用担心,我结扎了。” “啊?”这两个字对温降来说太不可思议,她在前三秒,完全没办法把这件事和他对应上。 迟越看她不相信,深吸一口气忍住异样,起身打开沙发一侧的柜子,把荒野之息的游戏卡带拿出来,随后从里面找出一张叠得薄薄的纸,递给她。 温降被他这一系列动作看呆了,睁大眼睛问:“你怎么把东西藏卡带里??” “怕被你看见,”迟越说着,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子,“藏这里比较安全。” 毕竟她对他的这些游戏没兴趣,也不会主动乱翻。 温降听到这个合理却离谱的解释,无言以对地抿了抿唇,这才展开那张纸,低头看去。 是市人民医院的手术单,后面还跟着一张跟生死令似的免责声明,决绝得很。 温降看到这两张黑纸白字,总算确认了这个事实,震惊地呆坐了好几秒,抬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做的,怎么会想到要做这个?” 明明按理来说,他们今天才算正式表白,之前别说……做这种事了,连接吻都没试过,他未免也太……未雨绸缪了。 迟越轻叹了口气,回答:“寒假的时候,一起去医院妇产科那次……” 一边再次在沙发上坐下,比站起来的感觉要稍微缓和一些,又道:“你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情绪很不好,我不知道怎么样能让你觉得舒服一点,考虑了一晚上,就去做了这个手术。” “可你……”温降想说他应该先和自己商量一下的,但是事已至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