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应过来,除了安润还能有谁? 温印头疼…… 见温印一幅已经猜到且头疼的模样, 李裕没再戳穿,而是牵了她继续往苑中回去。 温□□中莫名忐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怕李裕误会, 还是怕李裕吃些莫名其妙的醋。 她又不是没见过他早前吃娄长空醋时的模样。 娄长空还是子虚乌有的事, 她同娄长空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也八竿子打不到一处去,但眼下童年不同,童年就住在娄家老宅对面,是邻居,童年又是出了名的闹腾,也会想方设法往她跟前凑, 她是真怕李裕会吃醋…… 一个童年已经够了,再加上一个吃醋的李裕,她怕是会招架不住。 温印思绪时, 李裕忽然驻足停下。 她险些撞上他。 转眸看他时, 李裕正好凑近,徐徐开口,“我也喜欢往你跟前凑, 但我大多时候都不怎么闹腾, 也不算恼人, 脸也不大,还也有自知之明。年纪不比你大,但应当比同龄……或是大我一两岁的人都成熟稳重,勉强也算温和儒雅,夫人看还行吗?” 什么看什么还行吗? 温印:“……” 而且 都叫她夫人了,握着她的手也没松开,言辞间都是浓郁的醋意弥漫开来,又特意说了一声夫人。 温印轻声,“你这醋吃得没有由来。” “那我吃谁的醋才有由来?”声音里都是委屈,好像真有什么一般。 温印:“……” 李裕不说话了,转身继续牵了她走。 两人都没说话。 温印觉得他今日奇奇怪怪的,尤其是眼下,醋味都要熏到屋顶去了,可童年那幅小屁孩儿的模样他也看到过的,他是眼神这么不好使,还是…… 温印突然诡异得想,他不是真的对她喜欢小奶狗有误解,以为她把他当成童年这种牙齿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吧? 温印忽然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胃疼。 正好清维迎面上前,“夫人,殿下。” 温印和李裕驻足,李裕问起,“怎么了?” 周围每隔一处都是值守的禁军,清维福了福身,轻声道,“安润回来了,说要见夫人。” 安润? 温印和李裕对视一眼,外祖母早前了给了安润三--------------/依一y?华/天假日让他回家中陪妹妹一处,不会这么着急就回府,四目相视里,两人近乎同一时间想到,江之礼。 两人都没说破,路上也没有再耽误。 早前的事情仿佛都抛在了脑后,眼下,只想快些回山河苑。 但周遭有禁军在,不能太显露,也不能心急。 这一趟原本就是为了取重要信物来的,终于临近了,温印明显感觉李裕握着她的手慢慢紧了。到后来,温印略微有些吃痛,看向李裕时,李裕没察觉,心中想着旁的事情,温印怕禁军看出端倪,没有吱声。 等终于回到山河苑,李裕才发现这一路将温印的手都握得很紧。 “我……”李裕眸间歉意,“我没留神,没事吧。” “没事。”温印轻声。 安润已经等了许久,见了他们回苑中,安润迎了上来,“夫人,殿下。” “屋中说话吧。”温印朝清维使了使眼色。 清维会意守在屋外。 李裕同安润一道去了内屋,温印没去。 江之礼和定州的事她早前就没多问过,她只知晓李裕早前见的人是江之礼,也只知道李裕这一趟来定州是有很重要的东西要取,但具体是什么,她并不清楚,她也未必事事都要这么清楚,李裕心中有数就是。 李裕一直很紧张定州之行,而且当做最重要的事情来做,从刚才下意识握紧她的手就可见端倪。 温印甚至莫名觉得,这一趟定州之行,无论李裕的信物是否拿到,都会是一个分水岭,所有事情的分水岭…… 出不得一丝马虎。 思绪时,清维入了屋中,“夫人,周妈来了。” 温印抬眸,周妈? 外祖母寻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