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嘿嘿一笑,赶紧让江玉郎将她扶起,远远地看着慕容九儿,道:“九儿,这次苦了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说来可笑,江湖人尽皆知,江别鹤是刘喜的干儿子。这陷害慕容家的正是他的干爹,他敢向他的干爹多说一句话? 江玉郎低声道:“他跟刘喜已经闹翻了,日后再相见就是生死之敌。我爹已经弃暗投明了,你放心。” 江玉郎说的话,慕容九儿不疑有他。江玉郎让她跟着他来到这人,她也不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如果江玉郎要害她,那她死了也算是还了一条命。 “玉郎,你带九儿去休息吧!” 江别鹤说着,又看向一旁的慕容淑,起来拱手道:“见过淑妃娘娘。” 慕容淑冷冷笑了笑,道:“江大侠,我已经是庶人了,不再是什么淑妃。” 江别鹤却摇头道:“我相信慕容家是被冤枉的。刘喜这个狗贼胆大包天,我替朝廷办事,决不能容忍他一手遮天。” 江别鹤这一脸正气凛然,不知道还以为这真是一位盖世大侠。 但他这话说的也确实漂亮,他不承认自己是刘喜的走狗,反而说自己是为朝廷办事,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淑妃娘娘,我已经飞鸽传书,着急各路英雄,等大家到齐了,我们就一起去讨伐刘喜这个狗贼。”江别鹤激昂道。 不管是真是假,慕容淑都不能失礼,施施然道:“真是多谢江大侠了!” 这句话说得不冷不热,也是把捏得十分到位。 夜里,慕容淑单独一间房。慕容九儿和江玉郎就睡在隔壁。 两个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除了冰室内那一次稀里糊涂的亲密接触外,两个人甚至连感情基础都没有。 这眨眼间就成了夫妻,实在是有些造化弄人的意味。 慕容九儿傲娇地将江玉郎赶下了床,让他到榻上休息。这夜深露重的,也十分凉寒。 江玉郎本就没打算占她的便宜,也只是摇了摇头,就自顾到美人榻上去休息了。反正他也是打坐练功,可以不用睡觉。 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听见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睁开半只眼,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慕容九儿洁白的脸蛋上。 慕容九儿此时已经到了江玉郎身前,她小心地瞧了瞧江玉郎的脸,也不知道他到底睡着了没有。 她轻轻拉了拉江玉郎的衣角,又指了指床铺,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你到床上去睡吧,这是你家,我不能鸠占鹊巢。” 江玉郎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回道:“不必了,你去睡吧,我在这里打坐养神即可。” “那不行!”慕容九儿有些激动地摇着头,又低声道,“既然......我们都成了亲,那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我们一起睡吧!” 慕容九儿这最后一句话,宛如天雷一般,勾起了江玉郎心中的地火。这段时间通过九阳神功的温养,让他重新拾起了某种欲望和能力。 而不知为何,自从上一次昏迷作了一个梦之后,总觉得自己体内又一股积蓄的邪火。 望着慕容九儿洁白如玉的面容,天真无邪中又带着一丝天然的魅惑的挑逗。江玉郎直接一挺腰杆,双手一揽,就将慕容九儿抱在了怀中。 慕容九儿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紧接着就放弃了抵抗,只是用纯洁懵懂的眼神看着江玉郎。她之前早就和江玉郎赤身裸体搏斗过了,此时被抱一抱又如何呢?慕容淑跟她说过,夫妻之间这些事都是寻常的。 她和江玉郎成亲,本来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炮制这个小子。但没想到,一来二去发生这么多的变故,她如今却是从心底接受了这看似无底线但实际上很有责任心和担当的小男人。 算起来,江玉郎比她还要小两岁呢。 江玉郎将她抱上床,打趣道:“上一回咋们比斗不分胜负,这次论个高低罢!” 他身上不禁散发着纯正的阳气,对于慕容九儿这纯阴之体来说,就是最烈的椿药。 慕容九儿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带着七分青涩挑逗道:“还请夫郎怜惜。” 江玉郎直接不含而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