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当着老父亲的面却不敢顶撞反驳。 只是心底转念一想,自己这位六叔的悲惨遭遇,便宽恕了他的无礼。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哼哼啥呢,赶紧上去,见你五叔去。” 宋远桥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别一直跟着老六玩,也学了他那性子。 “青书啊,你别看这金殿小,却是以纯铜铸造的。”莫声谷向宋青书解释道。 “啊?纯铜?” 眼前这三米高,三米阔,两米深的小殿,居然是纯铜铸造的!难怪阳光下这么耀眼,难怪叫做金殿了! 抛去如何在千米多高的峻岭上铸造这样一座铜殿的建筑难题,宋青书只觉得这武当当真是财大气粗啊! “是纯铜所铸,却非一体,而是以榫卯构件装成。不过单是一块横梁,想要上山来也是极难。”宋远桥蹙眉道。 “哦?” 紧接着,宋青书的叔叔们就开始给他科普这一座金殿的来历了。 原来,这座金殿却不是武当自己所建。张三丰当年爬上天柱峰便见到了这座金殿。惊讶之余,他又淡然一笑,说是自己的机缘到了,自此便常常进入这座金殿中潜心修行。 待到走进金殿,宋青书才知此地的险峻与狭小。 金殿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小庙,前面不到二十平左右的看台,其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宋青书甚至能听见石块掉落的声音。 整座金殿金光闪闪,宛如黄金所造。左右两边各有一只两米高的铜鹤,九层台阶之上伫立着一尊两米高的模糊铜像。 “就这里?”宋青书诧异地问道。 因为走到了尽头,也只有两间小庙,而金殿中仅有一尊铜像。仅有十多平米的殿中既不见张三丰人影,也不见张翠山夫妇。 殿内既无床铺,也无桌椅,哪里像是住人的地方。 “青书啊,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讲过,你师公他在金顶的塔里闭关呢。”殷梨亭挤眉弄眼道。 “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宋青书记不清楚了,这家伙说话向来是不大靠谱。 可这金殿就三米的高度,哪里有塔? 正疑惑时,却听见那塑像后传来了脚步声。 “苏有朋?!” 宋青书抬头一看,“呀”的一下叫出声来。 “什么苏有朋?青书,这便是你五叔!”宋远桥敲了宋青书一下。 那长得和苏有朋一模一样的张翠山早就整理好了须发。因成了家,所以留着一抹淡淡的八字胡。 “大哥!” 宋远桥点了点头,二人早就见过了面,自是没起初那般激动。 只有张松溪和莫声谷重逢张翠山,一个叫五弟,一个叫五哥,激动地在一起叙话。 宋青书则小声地向殷梨亭问道,“他是从哪里出来的?” 殷梨亭用手指了指铜像背后,“起初我也和你一样疑惑,为什么师父闭关的地方要叫‘塔’,后来才知道,这塔是倒着修的,一直建到了山心里。” 原来是地宫! 宋青书恍然大悟,那铜像后藏着一条暗道,通往的是金殿下的地宫,难怪了! “五弟,你见过师父了吗?”宋远桥问道。 苏有朋......张翠山摇了摇头,“时隔十年,我终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