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场蹴鞠,不止觉得浑身病痛已去,还觉得自己身轻如燕,百发百中,身体心情都好极了。 程初不跟宴轻一队,玩完一场蹴鞠后,他已累成狗,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宴兄,你太不是人了。” 他怀疑他吃的是兴奋药,或者大力神药,要不怎么没有半点儿染了风寒的样子不说,还能一个人秒杀了全场呢? 宴兄虽然出了一身汗,但神清气爽,“不服再打一场?” “服不服!” 他还哪里敢不服!不止服他,还服凌画! 众纨绔也都是七倒八歪,喘着气瞅着宴轻,总觉得他如今更神气了些,他难道不应该跟秦桓一样被凌画折磨的厌厌怏怏不成人形吗?怎么赐婚后,他反而更如被雨露浇灌了的花,愈发鲜艳了? 一人好奇,“宴兄,你真要娶凌家小姐啊?” 宴轻点头,“嗯。” “凌家小姐长的美不美?”一人问好奇。 宴轻很有心情地回答,“美!” 哪怕他不懂得欣赏女色,都觉得凌画美艳不可方物,自然是极美的。 一人震惊,“不是说她长的像母夜叉吗?” 宴轻转过头去,“谁说的?” 其实他想问是谁眼瞎? “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啊,她哪怕参加宫里的宫宴,都紫纱遮面,不肯以真面目视人,当街碰见了她,她也都是戴着面纱,不是丑干嘛不露脸?” 宴轻仔细想了想,他见凌画几次,她都没紫纱遮面,他思路很奇葩地说,“大概是她嫌弃别人长的太丑了,污了她那张脸。” 众纨绔:“……” 有一人说,“我见过凌小姐一面,她才不是母夜叉,她长的特别特别好看。” “咦?你何时见过?”众人看向这人。 大家同是纨绔,应该都没见过凌画真容,就连秦桓做了凌画十六年的未婚夫,也没瞧见过她长什么样子,突然纨绔里出现个见过凌画的异类,都齐齐盯准了这个叛徒。 这人被众人眼神吓到,连忙解释,“我哥哥在大理寺,凌小姐与大理寺常年打交道,去年,我有一日去大理寺找我哥哥,瞧见了一个美人,问我哥哥是谁,他说是凌家小姐,我就看了一眼,我哥哥怕凌小姐把我眼珠子挖了,赶紧拽着我走了。” 众纨绔将信将疑。 一人问,“凌小姐真的很漂亮?她在宫宴上都紫纱遮面,在大理寺见人不紫纱遮面?大理寺的人长的都很好看不污她的脸吗?” 那人嘿嘿一笑,“大理的人寺还真都长的挺好看的,不说我哥哥,就说大理寺的一枝花沈少卿,那是顶顶好看,凌小姐每次去大理寺,沈少卿都亲手给她沏茶,这待遇,大理寺卿大人都没有享受过?谁不知道沈少卿看着待人温和却如高山白雪不好亲近?偏偏他待凌小姐就是不一样……” “咳咳!”程初猛地咳嗽起来。 “程兄,你咋了?”有人转头问。 程初飞快地看了宴轻一眼,然后转过头,对众人使眼色。 众人顿时明白了! 那说话之人也懂了,连忙拉回跑了千里之外的马车,一本正经地说,“凌小姐去大理寺,都是为了公务,大理寺的人见了她,就跟见一尊神踏进大理寺一样,连大理寺卿大人都躲着她,只能沈少卿招待她,沈少卿毕竟是大理寺的门面担当嘛!” “对对对!” “是是是,就是这样!” 宴轻不在意,戮破众人的尴尬,“我比沈怡安长的好看!” 众纨绔:“……” 是,您最好看,所以凌小姐不吵不闹,同意了婚约转让书嫁给您吗? 程初:“……” 肽!他瞎担心个什么劲儿!忘了宴兄不是以前的宴兄了! 宴轻拍拍屁股站起身,“热死了,回去洗个澡,晚上去醉仙楼喝酒,我请!” 一人问,“宴兄,你不是不爱去醉仙楼吗?” 宴轻面色一顿,“现在又爱去了,不行?” “行行行!有酒喝就行!” 众纨绔七扭八歪的起身,勾肩搭背地走出蹴鞠场。 好巧不巧,遇到了大理寺的人。 还别说,大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