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犹豫了下,小声说,“好像是二殿下拦住了安国公老夫人的轿子。” “萧枕?”凌画气笑了,“我说安国公府趋利避害的人家,怎么没什么动作。还以为是为了面子,怕被人说道,才咬牙挺住,原来症结出在他那里。” 她愈发地气不顺,“背后扯我后退,也就他能干的出来!” 琉璃住了嘴,她可不敢掺和小姐与二殿下的事儿。 凌画径自气了一会儿,肯定地说,“他跟我哪儿是有恩?明明是前世有仇,不止上辈子,往上数八辈子,大约都是有仇的。” 琉璃更不敢说话了。 马车来到栖云山,打开山门,入目便是一片片的海棠花盛开。 凌画下了马车后,看到了开的艳艳的海棠花,心情好了些,对琉璃吩咐,“将那三只梅花鹿找大夫给它们看好伤,喂养起来。” 琉璃追问,“小姐不是想吃鹿肉吗?不吃了吗?” “养肥了再吃,太瘦了。” 琉璃转回身,看着明显很肥的梅花鹿,想着得养多肥才能吃?见凌画走远,她摆手吩咐,“去带它们治伤,好好地养起来,小姐说养肥了再吃。” 亲卫应是,带着三只梅花鹿去找大夫。 栖云山不止有漫天遍野的海棠花,还有引山泉水造的温泉池,凌画最喜欢一边喝着海棠醉,一边赏着海棠花,一边泡温泉,好不舒服。 在海棠山住了一晚后,第二日亲卫禀告,有人拿着玉牌进了南山。 凌画摇着团扇问,“是宴小侯爷?” 亲卫摇头,“是永乐伯府的公子,程初。” 凌画:“?” “怎么是他?” 亲卫憋了一会儿,才说,“据说宴小侯爷见永乐伯府程公子对咱们这里神往已久,他为了好兄弟,忍痛割爱,将那块玉牌给了程公子。” “他可真大度!” 亲卫咳嗽一声,“程公子不占宴小侯爷便宜,给了宴小侯爷十万两银子。” 凌画:“……” ??? 琉璃在一旁听了,手里的茶差点儿脱手飞去地上,她也呆了一会儿,才对凌画说,“三日赏梅,换十万两银子,这买卖不亏,咱们海棠虽好,但毕竟不如真金白银好看,怪不得端敬候府老侯爷和侯爷故去了二三年,小侯爷日日千金地往外败家,如今还能做个锦衣玉食的纨绔。这赚钱也很会啊。” 她们手底下若是有这样的人才,这几年也不必日夜辛苦累死累活了。 凌画点点头,何止不亏?赚大发了。 她吩咐亲卫,“给程公子好酒好菜好住处地招待着,咱们也得对得起那三只梅花鹿的买卖,让程公子觉得赏海棠这一趟花十万两银子值,够他吹一辈子的那种。” 琉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