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赐也敢昧下来。” “就算有二弟的救命恩情在,可天家就是天家。” “她不知道六姑娘是皇帝放了多少心力才找到的吗?” “她背后里那些不干净的手脚,真当能瞒过谁啊?” “还有,老大统领就要回京,一家家的,哪一家是顾家能惹得起的呀!” “告诉太太,不想我死,就好好的把事情给处理了。” 随从连连点头,虽不知发生什么事,看起来好像很眼中。 努力的把顾之明的话记下,回去转述给大太太。 * 阿琅又回到之前那一个月的生活,平静的仿佛死水般。 她也出去了两次,不过现在没人阻拦了,只是淡然的仿佛没看到她出门一样。 仿佛她出门闲逛这事,极寻常不过,或者是,她出门闲逛这事,根本就不曾发生过。 按照她从前和父亲在外的经验,和直觉。 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样的安静,老太太定然是在酝酿着什么。 想要给她迎头痛击。 会是什么样的痛击呢? 了不起是嫁人呀。 只是,按照他们的话来看,她的回归是帝后极为期盼的。 再加之,那天在同泰寺,因为七皇子所作所为。 皇帝分明有让她自己择婿的意思。 他定然不会看着老太太将她随便嫁了。 除非把她嫁了这件事情,对大家都有益处。 阿琅从外面慢悠悠地回了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干脆起身,走到庭院中央。 她抬头看了看夜空,月华如洗,一如她心中茫茫然。 无力和疲惫从心里泛起。 要是父亲在就好了。 阿琅突然很难过,就是再豁达的人,这一波又一波的压力,也会疲倦的。 突然,一阵夜风撩过她耳边,带着一缕幽香,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一愣,拈起来,是两朵荼蘼花。 她这个院子看起来光鲜亮丽,可是贫瘠得很,连颗野草都没有,哪里来的花? 她一回头,就看见屋顶上坐着一个人,看不清面容,不过那身形很眼熟。 只见那人在屋顶上朝她招手。 这是第二次,这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边。 阿琅看着他,心头有些想笑,这人可是货真价实的采花贼了。 采花王爷…… “你又有什么计谋想要施展,可别连累我。” “没有。” “那,有何贵干?” 萧珩站在屋顶,看着她素淡的面容与衣裳,脸色平静。 好像没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容。 一直都是那样的平平淡淡。 他心中忍不住有些恶意的想,若是他下去抱住她,会不会被她暴打? 不过,想到上次两人在雨中,他握着的那一把纤腰。 他不过是刚刚处理完公事,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出来透口气,可是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 “关于那天的事,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萧珩出声问。 阿琅仰着头,看着屋顶的他,不大明白。 “你就不问我是怎么弄死我的兄长的?” 萧珩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到阿琅的面前。 阿琅往屋前走去,也不管地上凉不凉,脏不脏,一屁股做了下去。 “你想说就说,反正你已经来了,我只能听着。” “你要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想打听比人的隐私。” 深深的夜,静静无人。 萧珩的声音好像在阿琅耳边拨动的古琴,清冷凛冽,低沉华丽。 她一直觉得他的声音好听,没想到是这样的好听。 一时,有些出神。 就在阿琅以为萧珩不会开口的时候,就听到他开口。 “那些人说得是真的,我的亲兄长确实是被我害死的。”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