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绝不会允许舞阳郡主生下我皇儿的孩子,让我北域国的血统不纯正。”太后一想到自己的皇儿而今为了这个女人,变成这般,眼底喷着毒火,恨不得立刻将舞阳郡主弄死。 “此事交给你,定要给哀家好好的查清楚,是否是真的怀有身孕了。”太后厉声道,宫人立刻领命。 “是。” 紧接着,太后挥了挥手,宫人领着太后懿旨悄然退身下去。 这一边,舞阳郡主还在床榻上呼痛,拓跋烈双眸染了浓愁。 “痛,很痛。”舞阳整个人卷缩着,不断的呼痛。 这边巫医开了药方之后,很快命人下去煎药,在宫人下去煎药的时候,巫医也只得用针灸之术减轻舞阳郡主的痛苦。 当几针落下之后,舞阳郡主确实好了些许。 然,嘴上还是哼哼唧唧的呼着痛,这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 拓跋烈看着眼前的女子,心儿一紧,恨不得自己替她痛苦。 “女人,好些了吗?”拓跋烈忍不住低声问道。 舞阳郡主此时这才抬头,睁着一双无辜可怜的眼眸,看得拓跋烈的心都化成了一池柔水。 “女人,孤王替人你揉揉。”声落,拓跋烈竟然掀开被子,高大的身躯就这样落在了舞阳的身边。 尽管舞阳很想要推拓跋烈,可是当大手落在她小腹的时候,竟奇异的觉得非常的温暖。 而且当他的大掌给他揉着肚子的时候,舞阳但觉得异常的舒服,当即又是轻应了一声。 拓跋烈但感觉这女人那一声舒服的声音,当下大手更加轻柔的按摩了,这时候,竟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至宝一般。 而舞阳郡主也情不自禁地靠向了拓跋烈,不自禁的将她的头靠向他。 拓跋烈当下整个身子躺下,一手拦着他,一手就这么按摩着,而怀中的小女人竟不再哼哼唧唧了,当他再低头看去的时候,这个小女人居然已经闭上双眼,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然,纵然是睡梦之中,这漂亮的月眉竟还是带了一丝淡淡的愁绪,看得拓跋烈恨不得想要抚平着微蹙的眉头。 “女人,可好些了?” 然,当舞阳郡主熟睡的时候,宫人们恰好煎好了药,端着药汤进来。 宫人一时间局促地看向床榻上的舞阳郡主以及他们的王,再看看巫医。 巫医战战兢兢地请示好拓跋烈。 “王,药煎好了,你看是给王后服下呢?还是……” 巫医此时不敢去看拓跋烈。 拓跋烈看着身旁的小女人,他当下还是抬手示意人将汤药拿过来,虽然这个小女人此时睡眠正好的时候,但是拓跋烈还是觉得应该赶快喝药才是。 宫人一得到拓跋烈的示意,当下快速的上前,拓跋烈小心翼翼的侧躺着,尽量不惊醒熟睡中的人儿。 紧接着就从宫人的手中,接过药汤。 亲自舀起一勺子,先是自己含入一口。 当巫医和宫人看到他们伟大的王居然自己亲自含入一口药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下子局促不安。 老天,要是这药有毒呢? 不过,拓跋烈才不会管这些,也没有这些宫人和巫医所担忧的想法。 拓跋烈一口含入,当下附身,直接嘴对嘴的喂药,将他口中甚苦的药缓缓地度入舞阳郡主的嘴里。 当舞阳口中被强行的度入一口苦药的时候,本能的就想要将苦药吐出来,然一当她想要吐的时候,拓跋烈强行的逼着她喝下去。 紧接着就深情而霸道的吻她,一时间,让熟睡中的舞阳只能够被动的接受。 拖把嘞但感觉到这个小女人似乎差不多的时候,当下快速的又是含入了一口汤药,紧接着依照方才这样再度强行的度药,逼着她喝下。 如法炮制。 一碗汤药竟然在舞阳郡主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被拓跋烈亲自喂入。 而今日这一幕,当下又是很快的传入到了后宫以及太后的耳中。 堂堂一国皇帝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亲自试药,这有多么危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