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得清楚。 “下身近几日并无与人交好。” 夏七最后的话落下,间接的定了这位妇人与人偷好的事实。 李世安布满暗礁的黑眸闪烁着冷冽的寒芒打在这位妇人的身上,犀利的发现这位妇人领口间的吻痕。 “来人,将这娼妇拿下!”李世安一声令下,刑部官差上前将这位妇人拿下。 “还不从实招来!”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是他们真的冤枉了南宫月落。有些人内心有些摇摆,想要再回到排队看诊的队伍中,然后被南宫月落犀利的眼神扫过,竟迈不动双腿。 这边,南宫月落再不理会这位卖惨的小妇人。 而是径自的走到那对丧子的夫妇面前。 “你们的爱子得了何病?服得何药?”南宫月落边撩起草席,边问道。 夫妻两满面怒容道:“你昨日诊脉给药的,今日问我们作甚?你自己不会看。” 南宫月落美眸犀利地落在两人身上:“我来说,你这儿子得的是羊角风,羊角风不发作时,根本不需要用药物。而羊角风发作,最主要是家人在旁照料,保护他不要受到伤害。” “且,昨日一日,我虽问诊无数,但我这人就有一项好,记忆力超好,在我这问诊的每一位病人,我都会细问姓名年岁,以及病情,这些数据全都会烙印在我的脑海里。而你们昨日并未前来问诊过。我更没有给过羊角风的药。” “且你这爱子死于羊角风发作,你们未尽保护而死。”南宫月落声线朗朗。 “哼,你休想抵赖,昨日我们确实来你这问诊了。今日你竟抵死不认。”男子满面怒容道。 南宫月落起身,美眸扫过人群,纤手一指昨日被她诊脉过的病患,今日拉着家人来看诊的。 “这位大婶,名叫李荷花,今年四十有六,昨日约莫未时一刻,问诊的,得的是妇科病。我开的是中药药方,里面有十六味药……”紧接着南宫月落又背起了药方。 这位大婶频频点头。 紧接着南宫月落又是纤手一指:“这位大哥,姓高名锋,今年三十有二,昨日是申时三刻左右在我这问诊的,一直有头痛病,痛起来了要命。昨日我给他施针,令他今日再来问诊,接连施针三次,这头痛病方才根除。” 一旁还在排队的这位大哥频频点头。 南宫月落接连又是指了几位,准确无误的说出人家看诊的时间。 众人纷纷看得咂舌,这南宫月落的记忆惊人,竟能分毫不差。 南宫月落记忆力超强是事实,但又有医疗空间记录在案,存了大数据,她这妥妥的说得分毫不差。 当下这些人,信了南宫月落。 有些原本已经当成路人的,厚着脸皮排到了看诊的队伍里。 这些人,南宫月落记下了,再不会亲自看诊。 “你……你这是故意抵赖……”这对夫妻妄图辩解。 “好,你们说我抵赖,请你们拿出我给的药,或者开的药方。拿来……你们尚且能向世人证明你们来我这看病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