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祖母,在你不理落儿的这些日子,孙女日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思念祖母思念的紧。” “夜夜转转难眠,难得入眠,也时常梦到,我是个娘早死,爹不疼,没有要的孩子……”南宫月落抽泣着,说得老夫人忍不住泪也潸然而下。 一时间,两人哭成泪人,看得榻上的南宫文德心火腾腾燃烧。 “母亲,你休要被她骗了。这畜生最会做戏。”南宫文德激动道。 一激动,惹得他又是痛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南宫月落听到南宫文德的声音,这边人看她们祖孙解冻的冰在融化,就气急败坏,她就更是放开声音大哭起来。 “呜呜呜……祖母……落儿……你真的不要落儿了吗?” “我就祖母一个爱我,护我的亲人了……” 里面两人的哭声,饶是让屋外的下人们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夫人是年岁大了,且此刻沉浸在伤怀和自责中,故而没有发现床上的南宫文德气得面色铁青。 秋嬷嬷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没有规劝,也没有提醒。 最终老夫人被南宫月落凄苦的哭声所撼动,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抱着南宫月落的头痛哭。 “落儿,祖母的好孙孙。是祖母不好,是祖母一直没有护好你,让你吃尽了苦。” 这边祖孙情深,冰释前嫌,那边榻上的南宫文德气得心肺都快炸了。 可他不敢再激动了,只能气呼呼的怒瞪着南宫月落,恨不得将她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正当南宫梦瑶和江玉珍母女搀扶着来到松涛院时,就听到屋内南宫月落和老夫人两人抱头痛哭。 南宫梦瑶面色如常,可宽袖内的一手却紧握成拳,涂了殷红的豆蔻的指甲盖刺入手心。 手心处的痛不及心头的恨。 南宫梦瑶看到床榻上的南宫文德,陡的拔高声音惊叫道:“爹爹,你怎么了……” 说着,南宫梦瑶冲到床榻边,一脸担忧道:“爹爹,很严重吗?你怎么全身都在抽搐,还不断冒着冷汗。” “来人,快去国医堂请大夫。”南宫梦瑶急切的吩咐自己的丫鬟迎夏。 迎夏当即转身下去。 听到南宫梦瑶的叫嚷声,老夫人从悲恸从回过神来,当下也是满脸焦灼的看向南宫文德。 “阿德,你哪里痛?快和为娘说说?”老夫人说着就要抬手去查看。 “大小姐,原来你人在这里,你怎就不替老爷瞧瞧呢?你瞧老爷都疼得全身发怵了。”江玉珍一脸的心疼,说着拿出绣帕上前,替南宫文德轻轻的拭去额头,脸上的汗珠。 “是呀,大姐姐,就算你和爹爹再置气,你也是爹爹的女儿。咱们做人子女的,爹娘打骂,我们受着,等爹娘气消了,也就好了。” “亲父女之间的,哪里真的有那么深的深仇大恨呀!大姐姐,虽说我已经命了迎夏去国医堂请大夫了,但大姐姐你医术了得,现在适巧也在,快替爹爹看看。瞧爹爹都痛得快受不了了。” 南宫梦瑶一脸的心疼,还不断的替南宫文德检查身体,瞧她那紧张的样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