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了一声,擦干净手和嘴巴后就坐在床边托着脸发呆。 “天天,你最近都不理我了~你是不是养了别的草了?” 天道:“……!?” 所以倒打一耙这个词儿原来是这么用的是吗??? 那难道不是你天天拍戏学习耍赖吃零食压根不理我吗?现在想起还有个天天了,结果张口就是贼喊捉贼? 你们植物界的是不是都没有心? 有没有心白小曦不知道,反正她是悠悠然无视了天天的反控诉,鼓着腮帮子将告状进行到底。 “他们人类有的好坏奥!” 崽儿气鼓鼓的小奶音就跟半空飘着的小泡泡一样,只需要轻轻一戳~ “啪~”就气炸了。 “……站在他们自己的角度来看,并没有做错。”天天大概被“逆子”气到了,难得替人类说了句好话。 “我知道~”小朋友哼哼唧唧的噘嘴,明显还是很生气,“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自己创造的词,特别准确!” 天道:“……” 可以,解锁阴阳怪气崽! 祂还不能说,说轻了祂说不过,说重了又怕把小哭包真给说哭了。 这哪是什么逆子,就是个小草祖宗! 祂没说话,白小曦也没有需要祂说话,自己已经鼓着腮帮子叭叭开了。 “他们总是对自己最好,七七是我的七七,是他们求着我送过去的,结果七七被他们当狗一样的教,一点伤人的倾向都不能有,把我的七七活生生教成了一只大笨蛋!” “七七回家和小小打闹的时候,小小都不害怕它了!太过分了,我家七七明明超凶哒,结果被他们套上了看不见的绳子,试图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七七驯养成听话温顺的小猫,我真的快要被他们气死了奥!” “我之前看到一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是人类讲的,他们从骨子里就有很强很强的征服感,即使看起来再温柔宽容的人,他们也遵循这个铁律,把除他们之外的所有生物都按照他们的规则来进行分类和驯养,给小动物们标上宠物,可食用,观赏等等各种标签……” 说到这里,白小曦托着脸蛋儿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觉得草生都灰暗了起来。 “可曦宝也不是人类啊,我只是一棵草,人类可以随手就从悬崖上拔下来扔掉的草。” 她周身气场都蔫哒哒的提不起劲儿,之前气势汹汹的谴责也蔫巴了下去,天道沉默了许久,才无奈道:“小小年纪,不要整天胡思乱想,你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在迁怒。” 白小曦耳根悄悄红了点儿,心虚地把手指绞紧,顾左右而言他:“舅舅怎么还没醒呀?齐敏阿姨是不是快到了?我好忙的,先不要跟你讲了,天天你快去找你别的草吧!” 天道:“……” 所以“养了别的草”这盆污水你是打定主意泼我身上了是吗? 不过祂还是体贴的没有揭穿崽儿那笨拙的转移话题的小把戏,安静地陪着她守着病床上的刘祺。 在齐敏到来之前,刘祺先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床边小小一抹身影在眼中看着都模糊了好一会儿才清晰起来。 白小曦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舅舅的动静,偏过头探究地看了两眼,确定舅舅的眼神清亮,没有变成傻舅舅后悄悄的松了口气。 医生又来检查了一次,确定他没有什么严重后遗症就松口病人可以再观察半天就出院了。 刘祺向吕劲松充分仔细地了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