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出去玩被抓包,秦月丝毫不觉得尴尬;“等过些日子,姑姑玩熟了京城,再带你一起出去。” “那你可不能骗我。”秦瓶如狐疑的看了秦月一眼,这些日子相处,也知道她姑姑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是来干什么的?” “这不是新做了不少衣服,之前做的一些便穿不上了,都没穿过,装着也是浪费,我看我们身形差不多,拿来给你看看,喜欢就留下,不喜欢也不要强求。”秦月吩咐人将衣服抬进来,几个大箱子,齐齐的放在了房内。 “这也太多了吧。”秦瓶如惊呆了,又想起她娘说的不要问姑姑的事,转开了话题,“姑姑前些日子拿的兔子灯我仔细看了看,绝对不是无名之辈的作品,风格极似秋水先生,我近日临摹了好多兔子灯,都比不上那个生动,但是形似倒是有了。今日便将之前的那盏还给你。” “这两盏灯看起来就是一样的,我都分不清哪盏是我拿给你的。”跟着秦瓶如到了书桌,秦月看了看两盏灯,顺手就拿起了其中的一盏灯:“我就要这一盏了,别说真的假的,我就喜欢这个,就和衣服一样,再好我也不喜欢。” 说完她又对着秦瓶如眨了眨眼睛:“事已办妥,我就先走了。” 看了看秦月手里崭新的灯,秦瓶如无奈笑笑:“知道了,姑姑,你别忘了你说要带我玩的。”燃过一次的灯和新灯一看就不一样,哪能分不清。 很快秦月就离了院子,秦瓶如拍了拍脑袋:“都忘了和姑姑说那盏灯上有字的事了,不过看姑姑也不像关心的样子。” “姑姑衣服怎么这么多,”吩咐人将箱子打开,一抹淡蓝色浮在眼前,秦瓶如眼皮颤了一下:五年前的贡布,刚被赐到秦国公府就被祖母带走了。 这是姑姑,莫管,莫问,听娘的就行了,又笑着吩咐人将衣服都收起来。 了了一桩大事,秦月也没什么事干,这几日天特别炎热,也不想出门,整日在樱桃院歇凉。 秦易进樱桃院时没看到正院有人,侍女指了指樱桃树。他抬头一看,只见樱桃树上睡了一个人,那树摇摇晃晃的,他的心也摇摇晃晃的,生怕人就这么摔了下来。 秦月醒过来的时候莫名觉得背后有些发毛,她扶起树枝直起身来,往下一看,顿觉头晕目眩,树下整整齐齐铺了一圈被子,还铺了好几层。 大声叫了侍女的名字,马上人就来到了树下,同时来的还有秦易。秦月一脸惊恐:“你这都干的什么事?!” “君子还不立危墙之下,你这何止危墙,都睡到树上了。”秦易念念叨叨。 “我之前还在想,择熙怎么能那么念叨,原来是学的你。看你以前那惜字如金的功夫,长大这么这么能说。”让人将被子收走,秦月利落地翻身而下,“过了二十年,你这个兵部尚书许是公事太多,忘了本姑娘身手了得。” 秦易不顾被奚落,拉上秦月就往凉亭走:“身手了得也怕万一,我看这树上还没凉亭舒坦,你没事还是别爬什么树了,树枝被压断怎么办?” 秦月阴测测的问:“你说什么?” 秦易顿觉危险袭来,讨好的笑笑:“我说天干物燥,树枝容易断。” 秦月哼了一声:“姐姐我刚睡醒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今日不是旬休,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待两人都坐到了亭子里,秦易才说明来意:“今日遇到子安,他说前几日花会之时,与大长公主同游时遇到了你,说你有意做女官。我之前没听你说过,所以特意来问问,怕你忘了女官报名。” “原来那天跟着那人是他啊?”秦月叩了叩桌面。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秦易没听到。 秦月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那日大长公主确实说了女官的事,不过我太激动了不记得说了什么,许是点了头?” 秦易顿了顿:“这倒是你能做的事。不过既是提了这个头,我也来问问你。本来早就该问你了,可是爹娘不舍,不愿你离家,但是你小时候天天将要当女官挂在嘴边。” “也不知道你们天天喝这清茶干什么,我喝着都没味。”秦月喝了一杯茶,“我是缺钱还是缺全,脑子有毛病才去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闲得慌点茶不好么。都说童言无忌,你们还当真了。” 毕竟是双胞胎,秦易也知道秦月这话说的有些违心:“天圣皇后驾崩,先帝取消了女官制,后来当今虽恢复了旧制,可当初女官署的能将……大多受了先帝迫害,女官蜀招的人不能胜任很多的差事,所以如今的女官署与当初的也不一样了,只提供一些给女子的差事,没二十年前那般大的权力。” 秦月轻飘飘的道:“既然不一样,那我去干什么?” “姐姐,当初那事错的不是女官署,你没必要因噎废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