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可能再回雍平吧,我也丢不起那个人,所以就咬紧牙关,可以说是一路挺到了今天!” “钱书记,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诉苦,而是说我遇到的实际困难。相反我对未来反正是有信心的,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呀?我唐俊能在基层干党委书记,我就能在市委干好秘书。 不就是熬吗,一年熬不出头我就熬两年,反正总是能熬出头吧。不就是学吗,一年学不到,我就多学两年,我也是科班的,大学生,智商不比别人差,别人能说能写,我就不能说能写?我偏不信这个邪!” 钱朝阳忽然一笑,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无比的羡慕。说句实在话,唐俊身上的这种激情太难得了,当初他钱朝阳也有啊。只可惜这些年的蹉跎,他满腔热血渐渐变凉了,心态不复当年啊! 就刚刚这么一瞬间,钱朝阳仿佛回到了他在黄土坪的岁月,他总结自己的政坛生涯,觉得最怀念的还是在黄土坪干党委书记的时候。那个时候是真困难,问题很多,矛盾很多。 但是钱朝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畏惧过,一路走来坎坷很多,那些困难和坎坷就像一座一座的山,钱朝阳是翻过一座又一座。黄土坪在他的手上,从一个贫困乡,硬是发展成了一个明星乡镇。 黄土坪是全县通公路里程最多的乡镇,是全县旅游经济发展最好的乡镇,是全县茶叶产业转型升级最好的乡镇。就这三个好让钱朝阳当年在雍平的风头简直是一时无两啊。 当然对钱朝阳来说,他现在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唐俊,唐俊那个时候就是个芝麻绿豆的村支部书记啊!那个时候唐俊身上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再难啃的骨头他也要啃。 钱朝阳想一想,如果自己再年轻四五岁,可能和现在的心态都不一样,说句实在话,现在这个状态他也很痛苦,更多的是无奈,是迷茫,是内心的彷徨无助。 两人喝了茶,晚上还是得喝酒啊,一场酒钱朝阳喝得是伶仃大醉,唐俊也略微喝的有点高。反正两人说了很多话,议论了很多事,交了很多心,究竟谈的是些什么东西,唐俊可能还有点印象,钱朝阳绝对是断片的。 一夜无话,第2天清晨,唐骏开车两人直奔武德市,到了伍德是钱朝阳轻车熟路带着唐俊两人一起去了郑平原的家。郑平原的调令已经生效了,他在市人大已经上了一个星期班了,也是初来乍到,基本上没有多少事。 钱朝阳和唐俊来了,他很高兴。 “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来了?唐俊在市里,你老钱在县里,你们是事先约好的吗?”郑平原说道。 唐俊也不隐瞒,把自己回雍平县的事情给郑平原做了汇报。 “我都听说啦,说你唐俊在市委混得不错,你们两个进市委秘书科的,两相比较你不错,另外一个不行,听到这个消息我心情不错,很高兴。” 唐俊脸上有些发烧,脸红啊。 “郑书记,谢谢你对我的肯定,当然我的理解您对我是鼓励!刚刚到市委机关,水土不服,工作的压力大,反正就是感觉各种困难。 过去的两个多月日子不好过,只能说勉勉强强站稳了脚跟,后续还要努力。跟我一起进市委的覃文斌,他是直接进了一科,一科是直接服务市领导的,工作难度,工作压力都比我们大太多了,水土不服更是正常。”唐俊道。 郑平原哈哈一笑,对唐俊的这个回答,他显然是比较满意。他道: “你们两个今天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多玩一玩,我约了几个朋友打打小牌,唐俊你应该会打牌吧?会打牌我们就一起玩一玩,输赢不大,娱乐为主嘛。” 唐俊当然表示没有问题,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也不把打牌当成洪水猛兽。郑平原好这一口他早就知道,实际上能够和郑平原打牌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老郑还是很爱惜自己羽毛的。 老郑打牌首先就有一条,非体制内的一律不玩,整个雍平能陪他打牌的也就是钱朝阳啊,今天他拉了唐俊,就说明一点,在他这里唐俊也被认可了。 这一幕让钱朝阳有点失落,因为他想到以后老郑在市里上班,唐俊也在市里上班,很显然这样的活动可以经常约了。这就是圈子啊,这个圈子中他老钱只是个边缘人物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