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钟家全憨笑应着。 “那我送你们出去。”他们实在要走,严老爷子便开口要送他们出大院。 冯建红连连摆手,“那哪儿能行,您可是长辈,送我们算怎么回事;我们认识路,自个儿走,你们玩的开心,我们就先走了,下回见。” 钟家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大厅里留下的都是严如山的朋友和严老爷子的战友。 “你这亲家也客气了。”严老爷子刚坐下,林老爷子就开了口。 严老爷子摇头轻笑,“他们啊!做着生意呢,今天过来看毓秀和外孙恐怕是抽时间过来的;他们才来上京没几天,家底薄,没法子的事儿。” “那倒是没办法。”程老爷子接了话茬,“不过,今天是你家三个小娃的满月日子,他们再忙也要吃顿饭才是;是不是我们在这里,他们不自在?” “想什么呢,他们是真忙,家底薄,在上京开销大;不管什么事儿都要排在生计后头,他们能记得今天是毓秀和我家三个曾孙满月日,那就是有心了。”严老爷子有些理解他们,也感怀他们这份心意。 百忙之中还能抽空送礼物来家中为三个曾孙和孙媳妇道贺,不管是否真忙,他都领这份心意。 程老爷子和林老爷子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行人在钟家吃过饭,年轻人伙一起玩,严老爷子陪着战友下棋喝茶,好不恰意。 一天时间过去,傍晚吃了饭,各自散去;严如山跟严老爷子相继洗漱,老爷子回房间躺下,严如山则上楼,顾令国等人收拾好也去休息了。 隔日,天色微明,钟毓秀早早醒来;正确的说法,被身上的味儿给熏醒的,偏身边的男人睡的香甜,丝毫没被熏着的样子。 她爬起来,顾不得先吃东西,下床穿鞋就往实验室走。 “媳妇,你这是要去哪儿?” 脚步一顿,毓秀回身看去,严如山靠在床头,睡衣敞开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胸膛,慵懒肆意,睡意朦胧,着实性.感惑人。 “吵着你了?” 严如山摇头,拍了拍身边的被褥,“回来再睡会儿,天大亮了起身也不迟。” “不了,身上一股子味儿,我先去拿修复液;喝了直接下楼洗澡。”说什么也没法忍了,整个月子里,她就洗了三回澡,头发是严如山给她擦洗的;始终不过水,感觉没洗干净似的。 “喝了药立马能洗澡?”掀开被子,朝她走去。 “能。”修复液喝下去,利用异能将药效激发到最大程度,相当于洗髓;旁人服下,没有异能辅助,终究会浪费一部分药效。 严如山问道:“确定能现在服用?” 钟毓秀连连点头,生怕他后悔,“能的,这都一个月了,该复原的早就复原了;其他的靠养的效用不大,顶多是固本培元,还不如用修复液省事儿。”一个月就够人受的了,再来一个人,那是要人命。 “成,你回床上去,我给你取药来。”把人带回床上盖上被子躺下,严如山回身去了实验室;回来后,修复液是他的放的,钟毓秀找不到。 钟毓秀笑了笑,松了口气。 严如山取来两瓶修复液,一同递给她,“喝吧,两瓶一起。” “.......”一瓶的药效就够猛了,还来一瓶?又不是身体有严重损伤,“另一瓶你喝,两瓶的药效我消化不完,浪费药剂可惜了,说不定还会虚不受补。” “生产前不是说了两瓶一起嘛!想来一道服用也没事儿。”笑眯眯地在床边坐下,药剂送到她面前。 明明是关心,钟毓秀却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了皮笑肉不笑,“真,真不用了,要是身上有严重损伤服用两瓶还行;备用两瓶,那是你要备的.......” 小没良心的。 严如山笑容一僵,打开一瓶给她,“喝。” 钟毓秀认命接过去一饮而尽,递给他看了看,一边掀开被子穿鞋,“好了吧?我下楼洗澡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