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定,不参与。 钟毓秀一摊手,很无奈,“没法子,数据已经上交,想知晓所有成果,可以去看数据;想来,以习同志的身份是能看到的。” “确实。”习年表示理解,做他们这一行的对科研者了解甚深,对于他们各有各的忌讳、癖好很宽容;既然做了这一行,他们这些人不得不宽容,心胸也得开阔,“钟同志说的有道理,具体数据我看过几回,向往已久;今日见到实体成果才会失态,还请钟同志勿怪。” “习同志修养好,自不会怪罪。”又不是遇到不讲理的,怪罪人倒不必;要知,在怪罪旁人的同时,也是对自身的一种负担,她不喜欢麻烦,性格中便带了出来。 说白了,她这种性子就是懒。 不是关乎原则,没有触动自身利益,不会让她不耐烦,一些小事儿就懒得计较。 “如此,多谢钟同志不怪罪。”习年面上浮出浅笑。 “好说好说。” 这么一笑,大家说开了,距离感在无形之中散去,接下来的谈话自然而然变得融洽。 狗蛋从楼上送钢笔下来,习年多关注了一下,发现机器人拿的只是普通钢笔,并非时下流行的英雄牌,但性能非常好,性价比比英雄牌更高;不由暗暗点头,不为时尚所驱,坚持自己的信念,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 能坚持自身理念,也难怪她能获得如今的成就。 要知,现在许多人对英雄牌钢笔趋之若鹜,甚至有的在聘礼中也会备下一份;被时尚潮流所驱使之人有多让人疯狂,他还曾见过一个少年为了得到一支英雄牌钢笔欺骗父母钱财的。 他不是不赞成跟潮流,在跟随潮流的同时,要规划自身经济条件;若是条件不允许,可暂时放下这份痴念,等到条件允许的时候再跟也不迟。 钟毓秀不知习年的想法,手持钢笔快速签下大名,又将合同还给了他。 “习同志,您收好。” “好的,有劳钟同志了。”接下先检查,确定无误后将合同归回档案,“等到我们这边盖了章,我会将合同给您送一份回来。” 钟毓秀了然颔首,“好,辛苦习同志。” “您严重了,都是我分内之事。”习年谦和说完,又道:“可否借用一下您的纸笔?” “可以。”钟毓秀将笔递上,侧目对立于身侧的机器人,“狗蛋,给习同志拿本子过来。” “滴。”狗蛋回身回楼上寻出一个红格子本子下来,送到了习年面前。 习年笑了笑,“谢谢。”拔了笔盖,在本子上写下地址和联络方式送出,“钟同志,上面是我的地址和联络方式,一个是我办公室的电话,一个是我家里的电话。” “好的,谢谢。”钟毓秀接过转手便给了狗蛋。 狗蛋顺手接下,捧在手心。 “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钟同志若是有事随时找我。”习年手持档案袋起身告辞。 严国峰道:“钟同志,你的图纸还得交给习年同志经手。” “多谢提醒。”钟毓秀微微点头,将图纸交给了习年,“要麻烦习年同志了。” “应该的,钟同志请放心,在下定然尽快办妥。”习年收起图纸,打开档案袋放进去,告辞离开。 因严国峰还在,钟毓秀没起身相送,视线调转,与严如山的碰上,笑了笑移开眸光。 “严老可要留下用晚饭?” “好。”严国峰瞟大孙子一眼,大孙子欢喜的小眼神儿藏不住;无奈点点头,开口应下,“打搅了。” 钟毓秀轻笑,“打搅谈不上,我也要用餐的。” 严国峰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睑下,目光温和,笑眯眯的调侃,“大山常来叨扰,也就钟同志脾气好,要是我早把他打出去了。” 笑意维持不下去的钟毓秀:“......” 总觉得严老已经知道她在和严如山处对象了。 严如山手握成拳置于嘴边轻咳道:“爷爷,您别这么促狭,钟同志脸都红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