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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你不喜欢都改。

    见这幅薛北望这幅傻乎乎的模样,白承珏松开手拍了拍床边,示意薛北望坐上床,待薛北望在他身边坐下,他手臂将其圈入怀中:你我虽未结发,已有夫妻之实,闵王府上下那么多人照顾,我要真是享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日子,何须与你到此处来,我不需要多个小奴隶在旁忙前忙后,恩爱夫妻,自要同甘共苦,相互扶持。

    薛北望握住白承珏指端:刚才又骗我,我当真以为触了你伤处。

    白承珏轻笑:骗了那么多次,你不还是信。

    薛北望浅笑,带着茧子的指端轻轻摩擦着白承珏手背:信,都信。

    你我本就该一同分担,时候不早了,你将热水满好,我去打一壶凉水,你我二人洗漱入寝。

    薛北望急忙道:我去便好。

    恩?

    水太重了。

    白承珏笑道:还能把我胳膊拎断不成。

    你身体还没恢复。

    也不至于打壶水便一命呜呼。

    薛北望实在找不到其他说辞。

    去叶归他们备好的水缸内舀水,还未舀满半壶,薛北望又急忙过来抢活。

    薛北望抓着白承珏握着水瓢的手,抿了抿双唇,小声道:一直弯腰打水,伤腰。

    白承珏皮笑肉不笑的始终没将手松开:你是不是闲不住?要是精力太旺,夜里我可以躺着,让你自己来。

    再过一月,才可胡来,薛北望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白承珏,再者,不是说好,到时我若赢了你,便可换位。

    白承珏轻叹道:若你体力过剩,出去跑两圈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复,笔芯,大家晚安好梦

    第97章 无与伦比

    薛北望轻声道:那我能否先把床褥捂热再跑?

    这傻子当真又乖又木。

    自从知道一年前那场大病后, 白承珏体虚畏寒,哪怕在赶路中天气阴冷,薛北望都烘暖身体为其捂身, 本当木讷傻愣的一番话,闯入耳膜, 却在这般星光璀璨的夜里, 生出别样暖意。

    白承珏轻叹,拎起地上的铜壶,默不作声地握住薛北望手腕向前走去。

    见白承珏未应答, 薛北望望着白承珏背影不安地润了润唇瓣道:还与我置气吗?

    衬着微弱的光,白承珏脚步停住,转头看向薛北望浅笑:抓你回屋暖床。

    那傻愣的表情随着白承珏笑, 也自然而然笑了,手回握住白承珏掌心与之十指相扣。

    除去各自身份所带来的枷锁,二人在村中日子过得也算惬意,乡里乡亲眼中外村来得恩爱夫妻,平日也不耕种做活, 夫妻俩天一亮便到附近的山中踏青游玩, 直至日暮才归, 如仙侣般的快意生活,单是远远瞧着都足够令人羡煞。

    黄昏时分, 薛北望背着白承珏走过乡间小道,刚推开院门便见白承止坐在大木桌前饮茶。

    白承珏从薛北望背上下来, 手搀着薛北望的肩膀, 右脚落地时眉头微蹙,瘸拐着向前走了两步:你来作甚,家中可没有多余的饭菜。

    话音刚落, 香莲和叶归端着小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着二人回来,香莲笑着向白承珏挥了挥手。

    香莲放下菜向叶归得意洋洋道:我就说爷与薛公子太阳落上前定会回来,要是听你这榆木脑袋再等等,爷回来都吃不上热乎菜了!

    叶归冷声道:你分明是看轩王饿了,胳膊肘往外拐。

    哪有?我这是了解爷,你在爷面前说我坏话,不理你这木头脑袋了。说完,香莲朝叶归比划着鬼脸,又回厨房将余剩的菜端来。

    见状,白承止展开扇面轻扇着胸前:我看眼下当不缺为兄一双筷子。

    白承珏道:是赖下了?

    白承止拍了拍身旁的古琴:帮你将京中车队先赶回京,沿路为了甩开小皇帝的尾巴,耽误了那么多天,还顺道将你去阿喀佳骗来的古琴也运来,留下吃顿便饭不为过吧?

    白承珏道:只此一次。

    小十七当年哄骗为兄钱财时,可不是这个态度,白承止审视着白承珏身上的锦衣罗裙,合上扇面扇身点了点肩头,遥想那时你薄纱遮掩,香肩在披帛下若隐若现,舞姿迷人,琴声悠扬,同是女儿妆容当年单站在哪便迷得人一掷千金

    说到这,白承止遗憾叹了口气,合拢的扇子从上到下比划了白承珏一番:如今再看,风采不比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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