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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主事人人前往。

    薛北望眉心紧蹙,拽住白承珏衣襟,白承珏轻拍薛北望手背柔声道:无碍,你在这等我回来。

    说罢,白承珏看向叶归,叶归点头下马。

    他拿出瓷瓶,倒出三粒药丸包入方帕内,而后将瓷瓶交给叶归:

    以防万,七日后,我没出来,也无人让你们进入草原,你带他先返回驻地,若是有人,找机会传书给轩王藏匿钱财,做好准备接应我们。

    叶归道:我带着薛公子回去,你怎么办?

    我孤身人前去,他们犯不着对我狠下杀手,七日后仍无消息,定是中间出了变故,到时我会寻得时机脱身,叶归张了张嘴还未出声,白承珏先步打断道:我人脱身容易,若你们被围,人多目标大,到时也易被草原人追击。

    那主子有没有想过,若这中间出了变故

    白承珏眸光黯:若你们赶回驻地,三日后我仍未折返,便劳你再次前往阿喀佳重金将我尸身赎回,喂我吃下玉凝丹,暂保尸身后,将尸首快马送回京放入冰库,告知圣上,臣有负圣望,临死前有遗愿,看在那么多年的叔侄情谊上,恳请圣上为安小将军与长公主赐婚。

    来之前,他没想过会在陈国遇上薛北望,更没想过二人会再续前缘,此次查探昭王马匹粮草事是想要捉到实证便于在重臣面前将昭王堂堂正正废黜,可想要名正言顺将昭王党羽拉下马,单凭与阿喀佳可汗交易恐没那么容易。

    此番来之前,听闻阿喀佳可汗喜好中原男色,本想借此搏,谁又能拿得准,是否能全身而退。

    哪怕过往种种终将叔侄情谊撕个粉碎,可那宫中毕竟有母同胞的阿姐,他又岂能让她继续留在那座监牢中受苦。

    白承珏细想后又道:若真到那步,你以闵王身份将近年昭王私自练兵,南闵县等事呈给圣上,让圣上招二人进宫与你对峙,你拿着圣上的腰牌安排兵力在宫内埋伏,

    二人旦进宫便立刻截杀,他们死后这二人党派定当大乱,以保圣上不会被千夫所指,届时你将我曾经那些事都翻出来,以花魁身份搅乱朝堂,毒杀先帝,扼死皇后,偷取令牌,截杀皇兄,

    罪名全扣由我身,除去爵位赐死,到时再将我尸首取出,说以赐鸠酒自行了断,头颅悬于城楼示众平息昭王党怒火,便草草埋了吧

    叶归眉心微蹙:主子

    白承珏浅笑:走到这步已经是最坏得了,朝中安定,阿姐嫁给安小将军的日子便能安定,只是要真走到这步

    说到这里白承珏看了眼停在远处的马车,双唇紧抿着条线。

    为了他,我终归不会让结局太坏,白承珏深吸了口气,别哭丧着脸,他刚丧父不久,若察觉出端尔的,恐又生事端。

    属下遵命。

    白承珏回到马车前,掀开车帘,薛北望看着白承珏始终眉心不展。

    薛北望上前抓住白承珏腕口:要不然别去了。

    真离不得我?

    薛北望沉声道:是,你孤身前往,我心不安。

    放心,我这副文文弱弱的模样,对方不至于狠下下手,阿喀佳要得是钱,是东西,人命对他们来说可没有半点好处,你跟着我进去,反倒让他们心存顾虑。

    眼见劝不动白承珏,薛北望紧握着他腕口的手才缓缓松开:

    三日后见不到你出来,我就杀进去。

    白承珏轻声道:三日话都没说完呢,兴许可汗与我聊得投机,多聊几日,你莽莽撞撞,倒让我这座上宾沦为阶下囚。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总要有个日子

    七八日亦或是半月、月都难说,放心你知道我能力,我还能保证不了自己的安危吗?

    话音落,看着薛北望不语,白承珏未在逗留:我走了。

    说罢,白承珏翻身坐上阿喀佳准备的马匹,随着几名大汉驾马向深处走去。

    叶归站在马车下,看着白承珏远去的背影倒吸了口凉气。

    马车内薛北望掀开布帘,看了叶归许久,终是在欲言又止下将马车帘子放下。

    驾马倒省了不少时间。

    夜深便以来到可汗营前,欢声笑语中个身穿骑装的女子站在火堆旁跳舞,她身边有不少男男女女站在旁看着。

    白承珏跟着几个草原人站在人群中。

    白承珏道:今夜不见可汗吗?

    那女子舞步停下,拿起腰间的水袋灌下口羊奶酒,身旁有人在她耳旁说了两句,火光映照下女子的目光向白承珏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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