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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望北?

    薛北望道:恩。喉珠随着压在舌底的回应,喉珠细微的颤动。

    白承珏调笑道:真厉害, 原来望北走路不看路亦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薛北望被前面的矮阶绊了个踉跄,双手下意识将白承珏囚的更紧,冰凉的铁面贴上薛北望的侧颈。

    若没有这一层铁面碍事,双唇此时已落上薛北望颈部的人迎脉, 铁面下白承珏遗憾轻叹, 手故作不经意的触碰上薛北望的耳廓, 发烫的皮肉诱的他不住用指腹来回轻擦。

    薛北望不适的缩起脖颈:别闹我,待会害你摔了, 如何是好。

    白承珏讪讪收手,轻笑道:好。

    关于身份的时, 二人回去的路上从未明说过, 薛北望的照顾也从未懈怠,三餐熬药亦或是驾马,薛北望亲力亲为, 生怕不留神昭王的人又寻觅到机会对白承珏下手。

    白承珏见薛北望忙里忙外甚是辛苦,也说过队伍中要真有昭王的人,南闵县县令的处境恐怕比他危险的多。

    可惜这些话对薛北望毫无作用,那些繁琐的千篇一律的事情,薛北望依旧做的乐此不疲。

    回宫前的最后一晚,白承珏刚躺下,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薛北望道:是我,今夜可以见一面吗?就我们二人。

    好。

    薛北望悠悠的一声叹息,手不由自主的在衣袍处蹭去掌心的汗液。

    一盏茶的功夫,白承珏头戴铁盔,身上披着一件单衣从屋内走了出来,薛北望深吸了口气,握住白承珏的腕口向前走去,直至腾身将白承珏扶上房顶,薛北望才缓缓收回手。

    月朗星疏,一眼望去便可看见吴国皇都紧闭的城门。

    薛北望在房顶上坐稳,手在膝盖上再度擦了擦手汗:这些日子,似乎很难找到你我二人独处的机会,如今快回吴国城都,再不说怕是没机会了

    白承珏坐在一旁微微颔首。

    薛北望看向白承珏无奈的笑了笑:我不是圣贤,一颗真心被人玩弄于鼓掌,怎可能全无怨恨。

    我以为谁若骗我欺我,我定会扼断其咽喉,碾碎其骨肉。薛北望垂眸,发汗的手心,攥紧衣袍,牵扯出层层叠叠的褶皱,他终是长叹了口气,失神的望向前方,原来我做不到。

    最后六个字他说的很轻,伴着屋顶的风,柔柔的吹入白承珏的耳蜗。

    铁面下白承珏轻叹,无声的张了张口,终是看着薛北望又抿紧唇瓣

    白承珏,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白承珏垂眸,在那认真的目光下,心头落下的大石一时间竟压得喘不过气来,薛北望不像他,不会对他说那些骗人的话。

    若换做旁人,这番话亦不过尔尔。

    但这人不同,他们二人一开始本就背道而驰,这薛北望句句真心,便如千斤巨石!

    房顶上沉默了许久,薛北望双手杵着顶上的瓦片,深吸了口气,侧目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白承珏。

    若非我所想,王爷便当今日属下醉了与你说的胡话,可若所猜无二,你能不能别再骗我了,这答案我可以等到你我二人相见之时。

    不多时薛北望起身毕恭毕敬的向白承珏欠身道:王爷,今日恕属下冒昧。

    无碍。

    薛北望伸手道:那属下扶王爷回去。

    白承珏颔首,铁面下无声的回应道:我会给你答案。

    以绝玉的身份,与他坦诚相待。

    翌日,马车驶入皇城,车队于宫门前被拦下,宫中太监抬着步撵迎白承珏入宫。

    步撵一路抬至白彦丘的寝宫外,白承珏前脚刚下步撵,白彦丘便一把将其抱住。

    皇叔瘦了。白彦丘将头埋到白承珏的肩匣,嗅着淡淡的兰香味,侧颊克制不住的在白承珏身上蹭了蹭,早知道小皇叔此行会受那么多苦,彦丘便不让皇叔去了。

    白承珏看了看周围低着头的内监,轻咳示意下柔声道:圣上乃一国之君,这样成何体统?

    白彦丘抬起头巴巴的看着白承珏,道:孤不管,皇叔能安然无恙回来,让彦丘多抱一会怎么了?这些狗奴才若敢在外乱嚼舌根,孤便绞了他们的舌头。

    圣上

    皇叔一口一个圣上,是不是怪我此行处理不当害的你差点丧命?白彦丘红着眼眶,抱着白承珏腰身的手还未松开,他们欺我,逼我,若不是无可奈何,彦丘怎舍得皇叔受这般苦楚。

    说完,白彦丘安心的笑了笑道: 但我知道小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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