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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冰肌玉骨的奇药比起来,只不过是小虫轻噬而已。

    现在看着薛北望心疼的模样,这出苦肉计也算是没白费心思。

    屋外传来敲门声,小二在门口道:公子,朗中给你请来了。

    白承珏握住薛北望的手腕摇了摇头,现下还紧抓着花楼女子的角色,模样楚楚可怜。

    还未开口,薛北望轻拍了两下白承珏的手背以作安慰:别怕,绝不会暴露你是男子的之事,我让他悬丝诊脉,保证离你远远的。

    恩。

    薛北望微微抬头,小木子心领神会急忙把门打开。

    店小二道:公子,我这找了好多个大夫,都不愿意为花楼里的姑娘看病,好不容易这位陈大夫的愿意,这出诊的诊金要比其他大夫高些。

    薛北望嗤之以鼻,那些人跑去寻花问柳的多了,现下出诊看病,倒嫌弃起花楼女子的身份。

    倒真真是些道貌岸然的祸色。

    陈大夫刚背着医箱走近,薛北望轻咳了一声,小木子先一步拦在了陈大夫身前。

    钱的问题,我们爷给得起,你就在此处坐下悬丝诊脉就行。

    店小二看了一眼屋内,见没什么吩咐,离开了客房。

    薛北望为白承珏腕口拴上丝线,陈大夫坐在远处的椅子上边诊脉边询问白承珏的情况。

    听着熟悉的女声入耳,酥酥的感觉打上心头。

    白承珏开口说话无论是女声还是男声,听起来都格外悦耳。

    只是普通的风寒,开两剂药,温水煎服,喝完便可药到病除。

    小木子道:陈大夫请。

    等二人离开,安静的房间内,白承珏握住薛北望的腕口。

    那大夫多半是在敷衍了事,何须花这些冤枉钱,你想想这普通营生的大夫,哪有会悬丝诊脉,就算有,看那大夫的年纪,恐怕也没有这种本事。

    说完,他掩唇发出轻咳,身体卷曲在床上,握着薛北望的手慢慢松开。

    薛北望道:望闻问切他总会吧,你本就染了风寒,按照这样去治多半也不会错。

    治风寒的药,那需那么贵的。

    我给得起,你只需好好养病,身体早日痊愈,我心里也会好受些。薛北望又想到了白承珏背后的瘀伤,不忍再去看那双会发亮的眼眸,我去催催姜汤好了没。

    薛公子,无论是今日的风寒,还是之前的伤,你都无需介怀,一切都是绝玉自己的抉择,与公子无关。

    薛北望皱紧眉头道:你这人就没点脾气吗?我不告而别匆匆留张字条便跑了,明明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之后与你相见我还冷言冷语,眼睁睁看着你在屋外站了一整夜。

    有的,不过对薛公子气不起来,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

    薛北望心口又跳的厉害,望着那双眼睛,好像有小鹿快从心口蹦出来。

    他背过身,慌忙往屋外走,关上门那一刻,对着门长吁了口气。

    这辈子他不是没见过女子,男子见的更多,可偏偏白承珏的一颦一笑,像是带着迷魂药一般,狠狠拽着他沉进去。

    白承珏见薛北望涨红着脸逃走的模样,轻笑出声。

    心道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儿,撩拨起来比那些风月场里混管的达官贵人有趣的多。

    薛北望下楼去问姜汤,还没开口,只听那店小二啐了口吐沫。

    真当是什么稀罕物件,这些花楼里出来的人,都是被男人玩烂的货色,好家伙你没看他那样,还真当个宝护着。

    店小二轻蔑的笑了笑:整悬丝诊脉那一套,那双手多少男人摸过,怕也不差那一双。

    薛北望一把掐住店小二的脖颈,将人挟制在身后的钱柜前。

    救命啊!杀人了!救啊

    薛北望将店小二的手臂硬生生拽脱臼,普通百姓那受过这种罪,当即疼的说不出话来。

    这张嘴如果管不住,我倒愿意效劳。

    在战场上杀伐过的人,凶起来,看人眸光中都带着杀气。

    刚才还嘴贱的小二,疼的说不出话,只能看着薛北望摇头,眼泪水不断往外冒。

    薛北望冷着脸,随着又一声惨叫,将原本拉脱臼的手臂又移到原位,冷漠的看着那张涕泪横流的脸。

    我要的姜汤麻烦尽快送上来。

    他急忙点头,薛北望才松开挟制住店小二的手。

    推开房间门,白承珏穿好了内衬坐在床上,惨白的面色,看得让人更加想要怜惜。

    白承珏的五官很美,在薛北望发现他是男儿身时根本不会质疑他的性别,秀丽的五官看不出一点男相,明明是男子,却有着比女子更为细腻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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