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手指摩挲着玉牌,和左凌泉对视少许后,做出三分嫌弃的神色,还是凑向了左凌泉的脸颊…… 滋滋…… 房间里再无话语,只剩下满厢情柔,和一双相拥倒在榻上的男女…… ----- 良久后,房间内。 质地精美的架子床,放下了幔帐,暖黄的光线在帐子上勾勒出两个人的倒影。 上官玉堂后背有伤,躺着不方便,就运转了千机床预设的阵法,把身体略微托起,如同靠着空气枕头。 上官玉堂的脸颊上也多了一抹红晕,如墨长发洒下,发髻间的龙纹发饰,乃至左凌泉头上的龙纹发饰,都亮着柔和光芒。 上官玉堂可能是心底太过紧张,又不想表现出来失了女武神的风度,便把脸颊偏向一遍,望着幔帐上绣着男女合欢的绣纹,轻咬下唇不去看左凌泉的举止。 左凌泉为了缓解玉堂的压力,动作温柔之至,但干的事情,无非是从头亲到…… “……” 上官玉堂心智再坚韧,有些东西还是害怕的,而且厨艺不咋地,没学之前,哪敢贸然下面给男人吃。 见左凌泉越来越突破底线时,她忍不住用脚儿轻轻踢了下: “你……你有病?” 左凌泉自然没病,就是在认真服侍媳妇而已,他见老祖偏着头,发丝凌乱、眼神不屈,心中的恶趣味冒了出来…… 亲了一口…… 上官玉堂一个激灵,差点把左凌泉踹飞出去,猛地坐起来,往后缩了些,眼神难以置信中带着几分羞辱: “你……你这混账……” 抬手握着拳头,显然是想打左凌泉。 左凌泉再混账,表情还是温文儒雅如谦谦君子,他握住玉堂的手腕,柔声道: “前辈别紧张……” “还叫前辈?” “你放松下来,我才能运功修炼。” “这让我怎么放松?” “你闭上眼睛就行。” “……” 上官玉堂咬了咬牙,迟疑良久后,才慢慢闭上眸子,结果很快就认了怂,急声道; “好了好了,我认输,你好好修煉,别……别那什麼……” 上官玉堂話语带上了柔弱之感,虽然不像不可撼动的女武神,但愈发像个小女人,更好看了。 左凌泉见玉堂这么柔弱讨饶,心里自然也有点飘,也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他往上凑到玉堂面前,看着玉堂的双眼,深情款款。 上官玉堂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稍显躲闪,最后干脆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用以躲避那道不敢对视的眼睛。 然後…… 然后就尴尬了。 上官玉堂心提到嗓子眼,和闭着眼睛等砍头似的。 结果等了好半天,发现左凌泉刀抬起来,凑到脖子上,又收回去;然后又抬起来,凑到脖子上,又收回去…… 周而复始。 就这么比划了半天,上官玉堂倒是不疼,但吓也快吓出毛病了,她忍无可忍,用手在左凌泉肩膀上砸了下: “你……你没吃饭?” ?! 左凌泉身为男儿,感觉受到了此生最大的侮辱。 但这也不能怪他呀! 上官玉堂作为九洲最强女武修,还是以防御著称那种,身体看起了柔软,实则坚韧到极致,这点从她以自爆的方式倾泻气海,都没把后背炸出外伤,就能看出来。 正常情况下,同境单挑对手不用杀招,都很难打破皮;左凌泉用仙剑,说不定才能划点伤口出来。 但左凌泉玉阶后期的金身,能和仙剑比吗? 就算堪比仙剑,左凌泉敢用那么大劲儿破防吗? 左凌泉心里无辜,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柔声安慰:“怎么可能没吃饭,我是怕你受伤。” “不用管我,拿出你练剑的劲儿头……” ? 左凌泉犹豫了下,还是怕伤到玉堂,但玉堂性格确实莽,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把左凌泉抱住反客为主,然后…… “嘶——”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