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文箫凝视着她:“下次,跳得时候只能想我。” 她舞动之时,翩翩跹跹,楚腰蛴领,如流风回雪,眼尾一扬,满含春光潋滟,极尽妩媚,但又有种难以言说的圣洁,矜贵与娇柔相融,能将人的心弦都勾了去。 他不允许她跳舞的时候想着别人。 姜如倾低笑,“裴大人真霸道。” 温柔的时候是先生,霸道的时候是大人,她分明得很。 眉眼弯弯,娇唇在唇角微扬之时愈加红艳。 裴文箫眸底欲.色翻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轻撬牙关。 香甜变得不再那么若有若无,反而演变得更加浓郁,缠绕着他的冷香,攀附而上,打翻了满院的冷寂。 他强势地攥过她的纤纤素手环抱在他的腰侧,紧紧拢着她,握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在她唇齿间汹.涌勾缠,像足了她所说的“霸道”。 姜如倾的脚趾在软鞋内蜷缩,浑身酥.软地如一汪春水,在他予求中融化。 “夫人,听芳沁说您在这,我家主子怎么还没回……”品山从廊下走来,语气中满是愁苦。 但“来”字还没说出口,就见自家大人站在正庭中,目露寒光盯着他,怀中护着夫人。 品山脸色一变,他见大人的薄唇在月色下是明艳的嫣红,自是知道自己撞见了什么,心中打着擂鼓,忙支支吾吾地退下:“我什么也没看见,大人继续。” 话毕就一溜烟地跑远了。 姜如倾依偎在裴文箫怀里哭笑不得,这没看见怎么知道继续。 她捶着裴文箫的肩,娇嗔道:“都怪你,以后品山怎么看我这个当家主母啊。” 裴文箫轻笑,“管他怎么看。” 他将她拦腰一起,往正院走去,“我看就行。” 姜如倾轻呼,“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无碍。” - 翌日。 姜如倾醒来时,裴文箫已经在院中练了半个时辰的剑了,她笑了笑,他昨晚没得逞,用这个方式纾解倒是不错。 裴文箫这几日身上有伤,可以不用上朝,但却被御史参了一本,说他不上朝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拥兵自重,惘逆之心可见一斑,昨日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新帝趁机又剥削了他骁骑五营的兵权。 她对庙堂之上的事不算了解,昨晚在榻上见他睡不着,便忍着困意,和他聊了起来:“那为何皇上不将你的兵权全部收走?” 裴文箫勾着她的发尾把玩,“魏国兵权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魏颐手上,一部分在他手上。先帝曾下过御令,不可全数剥夺镇国公府的兵权,重罚也只能收走四成兵力。” 一个是先帝对镇国公府的信任,其次也是对新帝的约束,让他有把剑悬于顶上,能对朝堂慎重其事。 姜如倾叹息:“可这也会把镇国公府推上风口浪尖吧。” 裴文箫的手一顿,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能想到这一层,的确,拥兵是恩赐,也是枷锁。 以靖安侯府的世家对他虎视眈眈,在魏颐耳边吹了五年的风,说他裴文箫定会有一天倚势挟权,谋权篡位。 话说多了,本不相信的谎言,说着说着也就被人相信了。 骁骑五营是骁骑军中最大的一个营,且均是精锐,加上先前的骁骑七营,刚好四成兵被拿走。 后来说着说着他又缠上来,修指捻花,吻着她的雪脯,被她狠心地手脚并踹赶到外间榻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