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的脚底满都是水泡,鞋底子都磨透了。 没有钱吃饭,拉不下脸去乞讨,只能是去讨碗水来喝,来充一充饥。 偶尔也能遇到好心人,看他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便主动给上一两个饼子,馒头什么的。 靠着这个,姜焕润走了两三日,直到遇到了白立夏…… 而白立夏在听了姜焕润的话后,咬紧了下唇。 姜焕润只身一个人要回县城,为的是要兑现对她的承诺,回来见她。 若是换句话来说的,如果不是因为惦记着对她的许诺,他也不会受这样的罪过。 看着姜焕润凹陷进去的脸颊,白立夏知晓他这几日是受够了罪,远不是他那轻飘飘的那两句话就可以概括的。 白立夏眼眶中的雾气再次腾了起来,而后低了头,尽量不让姜焕润看到。 只是她此时抽鼻子时,肩膀一耸一耸的模样,还是让姜焕润慌了神。 “是我的过错,没有及时告诉你我这里脱不开身,我真的没有要骗你,没有……” 姜焕润慌慌张张地解释,满脸的手足无措。 白立夏看他这模样,“噗嗤”笑出声来,伸手抹了一把已经流到脸颊上的眼泪,“真的脱不开身,送封信回来就是了,你平日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没有经验,实在太危险了些。” “我没有按先前承诺的回来,你肯定十分焦急,若是等了这么许久,最终只能等来一封信,必定失望的很……” 姜焕润不想看到她失望。 白立夏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一些。 却是不愿哭出声,只拼命的捂住了嘴,可那眼泪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看白立夏这幅模样,姜焕润越发不知所措起来。 “你,你别哭啊。” 他不会安慰人,也不好伸手去帮白立夏擦眼泪,一时之间手跟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是在白立夏身边急的来回打转。 “我知道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姜焕润一张脸,满都是浓浓的不安和内疚。 白立夏看他这幅模样,拼命地把眼泪擦了个干净,呵着气道,“你肯定饿了,我帮你要些东西吃。” 惦记着姜焕润这几天饥一顿饱一顿的,白立夏叮嘱客栈中的店小二,准备了一些肉糜粥和几样精致的小菜,送到屋子里头。 姜焕润的确是饿得不行,且这几天担惊受怕的,此时彻底安了心,便是敞开了来吃。 白立夏看他虽吃的慢条斯理,饼子却是吃了一个又一个,心中是越发的心疼,只一直给他夹菜。 姜焕润在客栈又待了两日。 两日的修整,姜焕润此时精神也恢复了大概。 惦记着先生那里大约也该回去,他若是不回去的话,被先生发觉,怕是不妥。 姜焕润便来跟白立夏请辞。 白立夏心有不舍,但知道他也有自己的前程去奔,便送他前往码头,临走时,给他塞了一些银钱。 “出门在外,要长些心眼,银钱这些,外面放一些,更多的得贴身藏着,还得分地方藏才好。” 白立夏一番叮嘱,将一些散碎的银子,分别给姜焕润装好,更是给他拿了许多方便路上吃,又能存放的糕点吃食,以作不时之需。 其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