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闻叔父患有气喘的毛病,不过倒是叔父的腿疾越发严重了,也曾遍访名医,只是能暂缓而已,” “哦,想来是我记错了。” “大人身负重任,还能挂念叔父,想来叔父一定感激涕零。” “你这次怎么贩卖的全是挽马,近来川中匪患不断,如是贩卖战马,更能解大帅之忧。” “大人,草原之上,战马一般不会轻易出手,况且一路走来,挽马都要经过重重关卡,如是战马,恐难以运抵益州。”周岩此时,已经开始小心起来。 “哎,说的也是。此次出行可还顺利?” “回大人,本来小人还贩卖了些耕牛,只是经过凤翔之时,被朝廷给强行收购了,挽马也被强卖了一些。” “哎,这倒无妨,你能将这些马匹贩卖回来,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只是这一路艰辛,难为你了。” 说着,钱广兴起身,拍了拍周岩的肩膀,就像是勉励他一般。 “大人谬赞了。” “来人,将这个朝廷的细作,给我拉下去砍了!”钱广兴突然说道。 周岩一愣神的功夫,外边进来几个士兵,将周岩捆绑起来就往外走。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周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叫。 “哼,你身体健硕,虎口处老茧厚实,显然是一个常年用刀的好手。” “小人冤枉啊。” “带回来。” 士兵将周岩拖回大厅,钱广兴不由得皱起眉头。 “吓坏了,赶紧带下去清洗一番。”刘主簿也见钱广兴皱眉,也闻到一股异味,很快就找到了源头,原来周岩胯下已经湿了,一条长长的水痕出现在大厅之上。 很快,被冲洗干净的周岩,再次被带回大厅。 “你说本座冤枉你,你倒是说说,你这一身武艺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小人自小喜欢舞枪弄棒,为此没少被责罚,长大后家中为我没有个营生发愁不已,幸好叔父看在同宗的份上,让我跟着家中马帮走货。 这次叔父为了去北方贩马,专门找小人,就是看中小人有些武艺,不至于被路上的山匪骚扰。”周岩一脸恐慌地说道。 “大胆狂徒还敢狡辩,你刚说贩有耕牛,难道你不知道我川中历来都是以水牛耕作,你贩卖黄牛,难道是为了卖牛肉,取牛黄不成!” “大人误会了,小人这次出行之前,叔父早有交代,第一不可贩卖战马,但要贩卖一些幼齿的挽马,第二就是要夹杂一些黄牛,这样才能一路交易。” “哦?你倒是说说张万金为什么这么吩咐你啊?” “叔父说,行商做买卖,要一路走一路做,不然从一地到一地贩卖,只能挣点辛苦钱,如果遇到什么意外,才不会损失过大。 所以才叮嘱小人,要贩卖一些黄牛,草原黄牛便宜,走到凤翔,这次本钱就差不多回来了,只要将剩余的马匹赶到益州,必会大利。” “能得到大帅府的文书,说明你们应该是要给大帅贩卖一些战马的,现在你这一百余匹挽马,怎么向大帅交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