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杀人,问她要不要一起?? 纪云汐:“不。” 吴惟安有些可惜,但也没说什么,怕多说惹得他夫人不快,收不到卖身尾款。 * 吴惟安潜入于家时,于从槐正在和男宠颠鸾倒凤。 那男宠长得有几分像吴惟安那张面具。 吴惟安立于幽暗之中,细致耐心地观摩了全程。 他那些本事,就是这般学的。 情事已近尾声,于从槐忽而掐住男宠的脖子,阴冷道:“你不是他!” 下一瞬间,面色潮红和吴惟安的面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便这般咽了气。 吴惟安轻叹了一声。 这一幕多好,他精挑细选了渝州,带纪云汐前来,一来就是想让纪云汐看看这于从槐对他的‘深情’。 可惜他夫人不接招。 算了,这也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吴惟安一剑劈过去,床上的于从槐便不明所以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吴惟安从幽暗中现身,将于从槐身上的玉戒解下,又从善如流地摸出了金库的钥匙。 在拿着钥匙去于家金库前,吴惟安忽而回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这是于从槐召男宠女宠侍寝的专用房间,里头有很多小药罐,小玩意。 吴惟安想了想,悉数将桌上的小药罐推进了包袱之中。 至于小玩意,他嫌脏,没要。 * 十日后,凉州。 圆管事揣着手,隐在竹林之下,垫着脚探着头往右前方看去。 和夫人避暑回来后,他家公子行事愈发神秘,令他们空出了一个房间,每日一个包袱接着一个包袱来往于卧房与这偏房之间,也不知在运些什么。 有点像银子? 可他公子哪来这么多银子? 夫人最近账上现银也不多,有一笔大生意前后用了五万两黄金。 虽然圆管事很想知道是什么大生意,但他没敢问。 夫人的意思很明白,他把钱管好,把家里的衣食住行安排好就成。 其他不要多问。 圆管事看着看着,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他脖颈间一凉,一把精致的小剑赫然就贴在他脖子处。 圆管事还算镇静:“公子,毒娘子还未回来,老奴特想来问问您,可要派人去找。” 吴惟安收回从于家库房里取的剑:“不用。” 最近家里闲杂人等越少越好,多了不安全。 他眯着眼看着圆管事:“你来这做什么?” 圆管事忙退后几步,朝他躬身:“老奴说了,是为毒娘子一事。” 吴惟安冷笑了一声,杀机四伏:“念在多年的主仆情,我放你一回。我说了,这偏院,任凭何人进了,都格杀勿论,懂了吗?” 圆管事微微松口气:“是。” 落下这句话,圆管事便匆匆离开了。 那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来自公子身上的杀意。 吴惟安冷眼看着圆管事消失,才推开了偏房的门。 偏房里空荡荡的,但每一步都设下了机关。 他身姿灵活地飘过,来到一侧,转了转一个花瓶,一道石门忽而开了。 吴惟安闪进去,往巷道走了几步,推开了一扇门。 刚一推开,金光在夜明珠的映衬下,流光溢彩,光芒万丈。 那里整整齐齐垒着六万一千两黄金。 五万两是纪云汐给的,就在昨日,他把各地人员名单给了纪云汐。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纪云汐又把两万五千两给他了。 剩下五万两,她说要回到上京城,才有现银给。 要是别人,吴惟安不会答应欠这么久,但夫人么,问题不大。 其他一万一千两是他从于家库房里拿的珍宝当的。 吴惟安绕着那堆黄金转了很多圈,欣赏了好一会儿,将怀里抠搜下来的三十二文钱放到一旁,就打算离开。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