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看她这傲娇的小模样,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肩,一面冲民警小赵道,“赵同志,你骑车吗?” “哦,有,你们先,我马上就来。”民警小赵道。 夏青已经说了女人街店铺的具体位置,他也知道。 季雪朝夏青抬了抬下巴,“上车,坐好。” “嗯。”夏青乖巧的应着,坐到后座,自然的伸手就抱住了季雪的腰。 季雪看她坐稳,蹬了脚踏,自行车飞一般离去。 回到店里,王爱兰和高雅琴竟还大喇喇的坐在店里的椅子上。 不过,之前被砸倒的货架,都扶了起来,散落的衣裳,也被捡了起来,有些,挂在了货架上,有些脏了皱了的,就扔在了柜台上。 看到季雪和夏青回来,这母女俩连忙起身。 但使劲瞅着她俩身后,见没有民警过来,母女俩相视一笑。 高雅琴立即嘲讽,“哟,这不是去派出所报案去了吗?咋就你俩自己回来了?怎么的?民警同志没空搭理你这小事啊?” 夏青俏脸一沉。 季雪立刻扭头朝外一喊,“呀,赵同志,这边。” 高雅琴脸色一变,她不由得朝门口这边走来,果然就见一个穿制服的年轻同志,将自行车停在门口。然后,夹着个公事包,朝店里走来。 她顿时慌的后退了几步,紧张的看着王爱兰,“妈。” 王爱兰也慌了,没想到,民警同志还真来了。 “夏同志。”赵民警进了店里,跟夏青和季雪打了声招呼,然后问,“是她们俩伤的你,打砸了你的店吗?” “正是。”夏青指着王爱兰和高雅琴道,“她俩分别是我继母和继姐,为了霸占我这店,污蔑我的名誉,打伤我,还砸了我的店。” 王爱兰闻言,立刻叫嚷着打断她,“哎呀,夏青,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可没有……” “这位老同志,请安静。一会问到你了,再说话。”赵民警沉声道。 王爱兰立刻瘪了瘪嘴,一副不服却又不敢多言的委屈样子。 季雪就在一旁坐着看热闹。 给夏青的那份凉皮米线已经放了许久了,再放下去怕要坨了,会不好吃的。 算了,她就先帮她吃了罢了。 于是,就在民警同志做笔录时,季雪坐柜台后,一边看戏一边闲闲的又将这份米线给吃了,不过,汤没喝,她怕胖。 一份米线吃完。 那边赵民警给了解决方案。 高雅琴母女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夏青与那挖煤的有染,这就属于污蔑,要向夏青道歉,恢复其名誉。 其二,打砸店里衣物,估价后,照价赔偿。 其三,要一次性支付夏青的医药费以及误工费等。 高雅琴母女不服。 尤其高雅琴,她高昂着自己肿的跟猪头似的脸,“民警同志,你看,我也挨打了。我的伤不比这小婊……不比夏青轻呢。” 赵民警刚要说话,柜台后,季雪忙举起一只手来,喊道,“赵同志,她的脸是我打的,与夏青无关。” 夏青怕季雪受牵连,忙道,“不不不,民警同志,小雪是因为我,才打她的,这不关她的事。” “赵同志。”季雪已经一个箭步的凑过来,对赵民警道,“当时呢,是这么个情况。我买了两份米线,想过来请夏青吃。结果,一来就看到了许多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