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底,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春风得意。他静静站在姜莺面前,即便不说话也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他目光灼灼,好像一簇火焰烧在姜莺身上。从上到下,还不避讳,眸中渐渐漫上浓浓的占有欲。 姜莺被他盯的不舒服,于是主动上前道:“我替夫君更衣。” “嗯。”他答了声,伸展手臂由着姜莺伺候。 但小姑娘是头一次做伺候人更衣这种事,再加上婚服繁复,那条白玉腰带姜莺解了几次都没成功。 她抬头,眼中窘迫,羞意交织,轻声道:“烦请夫君等等。” 王舒珩笑了声,极有耐心的抓住她的手,一步步教她怎么更衣。他的动作慢条斯理,边解边贴着她的耳朵问:“可学会了?” “会会了。”姜莺其实全程都心不在焉,注意力皆被那副姣好的容貌吸引。 她笨笨的,又很乖,那副模样就好像在对人说:快点来欺负我。 莫名的,王舒珩脑中就想起了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 他目光幽沉,带着她亲手解下厚重的婚服,直到身上只着里衣。两人目光相对,忽然间,男人如烙铁一般的手臂箍住了娇花。 王舒珩抱着姜莺走向床榻,边走边问:“那日我问你的问题可想好了?喜欢哪种姿势?” 须臾间,姜莺就被放倒在榻上。她身上单薄,只着一件大红色的里衣,那是她亲手做的,上面绣着合欢花和喜字。 姜莺来不及回答,男人已经俯身采撷她的唇,反复研磨压取。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也不算温柔,满满的皆是掠夺的味道。 一吻毕,姜莺已是头晕目眩,男人趁机问她:“回答,想要哪种?” “听夫君的。”她没有经验,并不在意。 男人轻笑一声,不知为何,姜莺从那声笑里听出来不怀好意。 果然,下一秒王舒珩就道:“那就都试一遍。” 霎那间,姜莺清醒几分。她隐约记得,那图册上有好多令人羞耻的东西。她是个面皮薄的,不经逗,这会已是满面红晕,头也埋的很低 月色如银,房间中不时传出烛火爆芯的噼啪声。 她想说点什么,男人已经欺身而上,堵住她欲喋喋不休的小嘴。 很快,她的意识便不是自己的了。混乱中姜莺无法思考,好像落在轻飘飘的云朵之上。她睁眼,对上男人欲念浓重的眼。 “夫君。” 红烛晃晃,暗香浮动。姜莺意识馄饨,只记得男人最后那句:“你别怕。” 整个过程他温柔至极,直到人在怀中软成一滩水,才渐渐变得霸道。 世人都道他无欲无求,只有姜莺知道,那双冷清的眸子,也会在夜里为一个人染上旖旎的色彩。 他俯身覆在小妻子耳畔,说:“我心悦你,定会护你此生周全。“ 这是他的承诺。 静谧的夜晚月色撩人,姜莺昏睡前约莫记得,王舒珩在她鼻尖吻了一下,唤了声宝贝。 千言万语,一切皆汇在二人紧握的双手中。 第62章 婚后 沅阳王府并不比姜府热闹, 这夜守在外头的只有小鸠和茯苓。 夜半子时,里面的动静还是没停。小鸠和茯苓都是黄花闺女,头一次听见这声面红耳赤。但再怎么脸红也是不能躲的, 万一里头要水怎么办。 如此,小鸠和茯苓只得一直守在门口, 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耳聋。 后半夜, 里头叫了三次水才停。小鸠和夫茯苓这会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便一人回房歇息,留下一人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