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珩按照计划好的说,“临安许家七郎,听闻幽州建立商会特来寻找商机。”他故意炫富,露出腰间叮当坠响的成串玉佩,“大人还有问题?” 那人又道:“户籍拿来我看看。” 这些在汴京早就备好,王舒珩差人拿来对方核查后这才作罢。看看一旁娇滴滴的姜莺,鼻腔冷哼一声:“出门做生意还带着美娇娥,你倒是会享受。” 王舒珩演技炉火纯青,“没办法,夫人管的严脾气又大,我出门她不放心非要大老远跟来。” 说罢眼神示意,姜莺立马就懂了,使性子一般伸手不疼不痒地在王舒珩胸口拍一下,“谁脾气大?你说清楚,到底是谁?” “好了,没说你。”王舒珩认错十分迅速,那副怕妻子的模样看的众人摇头。 用完午膳,王舒珩把姜莺抱至房间休息。一进屋,姜莺腿都软了。不单姜莺,小鸠也是怕的很。 “殿下,那帮人凶的像随时会砍人似的,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此番出门女眷就姜莺和小鸠两人,怕也是人之常情。王舒珩凌厉目光一扫而过,小鸠就吓的不敢出声了。 “在这里我是许家七郎,莫要再叫错。”他十分冷静,说:“外面下雪能去哪儿,你两好好在屋里呆着,我出去探探情况。” 说完要走,姜莺起身拉住了他。“夫君——” 比起小鸠,姜莺倒不怎么害怕。她无条件相信王舒珩,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总能安心。但那帮人明显不是善茬,人数多他们一倍不止,王舒珩一个人去她担心。 “夫君,可需要我做什么?” 王舒珩不甚在意地刮刮姜莺鼻头,“需要,在幽州这段时日你就扮演好刁蛮任性小妻子就行。”说完他轻晒一声,调侃她:“不对,是本色出演就行。” 姜莺被他说的脸一红,娇嗔瞪他:“哪有?我我以前也是很贤惠的。” “现在不需要你贤惠。”王舒珩在她额头一吻,拿上一把折扇出了房间。 用过午膳不少人都回房歇息,客栈走廊零星晃着几个人影。虽然方才那番盘问让他们成功混过,但也没有完全打消对方的戒心。走廊一处拐角,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头儿,这时候来幽州怕不是有诈。上次那帮密探的尸首还在雪堆里埋着呢,一不做二不休,不如” “你急什么?没看到这人有钱想入商会吗?他们说话口音听起来确实像江南那边的,再说,汴京来的有哪位是他这样的老婆奴。商会正是急需广纳人财的时候,咱们若能把他拉入会,杨大人还得赏我们呢。” 王舒珩耳力极好,装作没听见摇着折扇下楼,趴在柜台与掌柜说话。 听他打听的都是做生意的事,其中一人上前热络道:“许小公子,在下柳成州,常年跑幽州办事,也算半个幽州人。不知许公子想做什么生意,说不准我可以给点意见。” 王舒珩叹气,“家中在临安做的是茶叶生意,但临安茶商众多竞争激烈,听闻幽州土地肥沃,最适合人参种植,柳大人意下如何?” 一听人参生意,柳成州眼睛就亮了。在幽州所有生意中,人参是最复杂的。只因其中鱼龙混杂,人参真假难辨,掺些假货混入也很难查出。这一行油水大成本高,没有足够的本钱根本不敢涉足。这位许公子初来幽州就有如此雄心壮志,柳成州不禁又盘算了一遍他的家底。 两人说说笑笑,话都说的委婉,互相耐着性子摩。临走前柳成州道:“晚上我们哥几个请了舞姬作陪,许兄不如一块?” 闻言,王舒珩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指指上楼,柳成州就明白了,不解道:“我看许兄一表人才,怎么就娶了个这么厉害的小娘子,出门做生意要跟着,还不许你身旁有别的女人?” 王舒珩装作苦恼的模样,“那是我从小就定下的媳妇,当初养在家中找大师算过,说娶了她我此生定能顺遂,心想事成。说来也怪,每回带娘子出门,生意都能谈成还格外顺利。长此以往,我就把她当福星供着了。” 做生意的人都讲究命理,柳成州知道。不过那位小娘子瞧着也是个俏的,有那样的美人陪伴左右,其他都是庸俗俗粉能看上才怪,这事放在自己身上柳成州也能独宠一人。 傍晚的时候雪还是没停,掌柜估计这雪还要再下三天,如此客栈一堆人就走不了了。柳成州一伙人显然不着急,晚上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歌姬,还有兴致寻欢作乐。 掌柜道:“都是山那头村里可怜人家的姑娘,冬天没来钱的路子,只能干这行了。” 王舒珩倒是不在意这个,福泉带人先去幽州打探,还不知客栈有人造访的事。如今不知他们还要在此处呆几天,若回来碰上就不好了。 这夜,王舒珩又派出一人去寻福泉,告诉他到幽州打探清楚情况不必着急回来,在幽州花钱置办宅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