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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第8节


  少女不说话,眼中蓄满泪水望着他。“吓到了?”王舒横瞧她,转而将带血的短刀递到姜莺面前,“给他一刀,就不怕了。”

    姜莺整个人都是慌的,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好像一只提线的木偶任人摆布。她双手颤抖地接过刀,却迟迟下不去手。

    王舒珩一拉,少女轻飘飘地跌入怀中。他握住姜莺小手,朝傅理脖颈毫不留情补上一刀,以大人的口吻教育道:“刺这里,一击毙命。”

    满地鲜血,她葱白的指尖也难免沾上一些。

    “我我”姜莺变成了结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王舒珩扯下她腰间别着的帕子擦干净刀刃,起身将傅理尸体扔进江中。

    很快岸上传来窸窣声,福泉在岸边喊道:“主子,人都解决了。”

    “让其他人加快动作,我们今夜坐这艘船回去。”

    王舒珩转身走进船舱,大摇大摆一点不客气。冷风一吹姜莺渐渐回过神,她抹了眼泪,被王舒珩抓过的手背泛着红,却一点也不疼。

    她走进船舱等挨着对方坐下,才听王舒珩问:“杀了人,害怕?”

    姜莺摇头。死的人是坏人,坏人活着她害怕,死了就不怕了。不过她听说杀人要被关进官府大牢,那地方老鼠多还臭,她可不想弄脏新裙子。

    “我们会被官大人抓走吗?”她双手放在王舒珩胳膊上,声音含糊不清。

    王舒珩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甚在意:“谁知道呢,不过官府不抓女人。”

    明显哄人的话,少女却信了,她又想哭了。姜莺蹙眉,低声抽泣着郑重道:“我会去看你的,你在里面不要怕,我花钱让官大人给你一间没有老鼠香香的屋子。”

    小小年纪,就知道行贿了。“嗯,一言为定。”

    王舒珩没有问姜莺为何出现在这里,与傅理又是什么关系。当时那种情况不必多问,一个纨绔子弟于他而言杀了就是杀了,况且还是范家的。

    许是被吓坏了,少女始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两只胳膊紧紧挽住王舒珩半点也不肯松开。王舒珩轻啧一声,垂眸望她:“放开。”

    从姜莺的角度看这人剑眉星目,凌厉五官要多凶有多凶,可再凶她也不会放的。少女可怜巴巴瞧他,像只讨好主人的猫。

    可惜王舒珩此人冷心冷面不吃这套,反而训她:“姜莺,不许撒娇。”

    “什么是撒娇?”

    王舒珩眉眼扫过两人纠缠的胳膊:“你这就叫撒娇。”

    在王舒珩的目光威胁下,姜莺只得放了手,转为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袖子,委屈呢喃:“这回我没撒娇了。你不要小气呀,袖子给我抓一下明天赔你一身新衣裳,我害怕想要回家。”

    望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王舒珩忽然记起很多年前一模一样的场景。是他中探花回临安祭祖的那年,姜莺在平昌街头举着两块芙蓉糕叫住他:“这个给你吃,你和我玩推枣磨好不好?”

    小姑娘实在太孤单了,王舒珩听说姜芷不喜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许别的小孩同姜莺玩。

    她看自己的眼神特别诚恳,甚至透着几分渴求。然而王舒珩的硬心肠是天生的,他扬手扔了两块芙蓉糕。

    芙蓉糕掉在地上被碾的粉碎,姜莺傻眼了。她哭的惊天动地,彻底赖上王舒珩了,走哪跟到哪儿,攥紧他的袖袍仰着一张哭花的小脸:“大坏蛋,你还我的芙蓉糕。”

    那么多年过去,周遭一切都在改变,就连平昌街都不是最初的样子。唯有姜莺,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无赖黏人样。

    若被她赖上,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像现在,少女削薄的肩抽抽嗒嗒,不知怎的又哭了。

    王舒珩头大,袖子不是已经让她抓了吗,又哭什么?

    “我新做的串珠玉鞋脏了,裙子也不干净”她今日出门从头到脚是精心打扮过的,这双玉鞋最喜欢,瞅见鞋尖沾了血污好心疼。

    王舒珩负手而立,说话声沉了又沉:“姜莺!再哭袖子真不给你抓了。”

    比起哄人,威胁带来的效果显然更快。姜莺蓦地顿住,眼眶红红地保证:“我不哭——”

    串珠玉鞋和裙子脏了可以再做,这人跑了她回不去家。

    王舒珩有事还要回岸上,压住微弯的嘴角:“跟紧了,可别说我不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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