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认定了陈十一压根儿就是一招灾惹祸的扫把星。 “没这么玄乎吧?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自己看花眼了么?别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怪吓人的哩。”一脸不以为然的虚老说话间扭头又望了陈十一一眼,嘴里微微一顿之后才接着道: “再说了,眼下这桌面上可有三个人陪他一起吃饭,眼下也就你一个人出了点意外嘛。对了,这就是意外。别总自己吓自己,说得老夫心里都碜得慌了,来来,喝杯酒压压惊。” 扭头如此这般地劝慰着仍自纠结中的龙锦嘉,望着他的虚老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拾起了身前桌面上搁左边放着的半斤装不锈钢酒瓶。 大肚细颈的那种,整个桌子上也就他一个人喝白酒,所以虚老根本也没要杯子,提起瓶子便将细细的壶嘴塞进嘴里仰头灌了一大口。 不幸的是,悲剧却在这一刻,竟又再次发生了。 “呃啊!” 一大口的酒液顺着喉咙刚刚咽下去,手中的小酒壶犹才刚刚从嘴里抽出来。 倒霉的虚老嘴里立时便出了一声低沉而压抑的轻吼,听得龙锦嘉和陈十一几人微微一怔,抬头一望,三人顷刻就呆了。 这才多大一会儿?一口酒的功夫罢了。三人刚夹起来的菜都还没来得及塞进嘴里嗫。 偏偏眨眼前的一瞬还屁事儿没有的虚老,这会儿却已经是整张脸都泛起了红光,面红耳赤的都快和猴子有得一拼了。 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喝口酒罢了,就算是喝急了点被呛着了,红红脸啊憋得脖子都蓦地粗上一圈这倒也正常。 可是这老头,为毛还瞪着眼睛往外直吐舌头嗫? “我说……虚老啊,您这不会是喝口酒都吃出鱼刺了吧?就算是真倒霉也不至于霉成这样啊?”龙锦嘉一脸的狐疑。 “哈……哈……” 面红耳赤正玩命儿往外吐着舌头哈气的虚老一听此言,差点儿直接就哭了。 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的他也顾不得回答龙锦嘉的话了,拾起身前的茶杯也顾不得烫不烫了,直接一伸脖子便倒进了嘴里,紧接着又哈着气吐了好半晌舌头。 这才脸上一苦,眼迸惊芒地望向莫名其妙的龙毅,带着哭腔儿怨气滔天地呜咽道:“鱼刺虽然是没有,可这哪是一壶酒啊?压根儿一整瓶的辣椒水哩,呜……” 呜咽中,虚老撒气似地将提在手中的酒壶往桌上一扔,撞在了他身前桌面上另一只一模一样的我锈钢大肚瓶儿,众人顷刻恍然,敢情今儿这白酒和辣椒水撞了衫嗫。 “看看,您老还说不是这小子惹的?别说是您都喝了几十年酒了,就是一三岁小屁孩都分种出酒和辣椒水的味道吧?这事儿您说邪门不邪门?” 看到虚老也中了招,龙锦嘉脸上立时便兴奋了起来,说话间满怀同情地扫了扫呜咽中仍还不由吐吐舌头哈着气的虚老。 攸尔便似又想起来什么一般,蓦地一扭头望向了坐在大桌子另一侧的易舒丫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