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不会有错,我每个月有一多半时间把摊子放在这里,我家住的比较远,有时候累了,就会偷懒,挑来挑去也麻烦。过去我没有想到,是段师傅让我放的。” “您的鞋摊上有没有比较锋利的刀呢?” “有啊!这些东西都是我吃饭的家伙。一把锥子几把刀,这是我全部的家当。” “都有一些什么样的刀具,您能拿给我们看看吗?” “行,我这就去拿,你们等一下。”黄师傅走出传达室。 传达室的门用一块砖头抵着,前后窗户都是开着的,空气中弥漫着油漆的味道,刚油漆好的绿色门窗,鲜亮的很。 围观的人还没有散去,人们聚集在酱油店的门口,而且人越集越多。 一分钟以后,黄师傅拿着一个牛皮夹带走进传达室。 “欧阳科长,所有刀都在这。” 牛皮夹带上插着六七把刀,其中一把刀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郭老从牛皮夹带上取下这把刀,这把刀长二十公分左右,刀口和刀柄为一体,刀柄上窄下宽,窄的地方有三公分左右,宽的的地方有五公分左右,刀柄上缠着布,大概是时间太长的缘故,布黑乎乎的;刀口是斜的——成七八十度角,刀口宽九公分左右。 郭老想用右手的大拇指试一试刀口,被黄师傅叫停了:“老同志,别碰——千万别碰刀口。” 郭老将手缩了回去。 黄师傅从郭老的手中接过刀柄,用刀口在牛皮夹带上轻轻一拉,牛皮夹带上就出现了一条很深的口子。 欧阳平倒吸了一口凉气,黄师傅的手中果然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郭老,用这把刀切割一个人的脑袋,宽度绰绰有余。” 黄师傅望了望欧阳平,又望了郭老,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欧阳科长,这把刀有什么问题吗?” “黄师傅,我们已经把段老五抓起来了?” “你们把段师傅抓起来了,他莫不是和窨井里面的两个女人的死有关?” “不错,根据我们的调查,窨井中的两个女人是站巷口的女人,她们生前曾经和段老五做过皮肉生意。” “这——这怎么可能呢?欧阳科长,你们该不会搞错吧!” “不会有错,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叫施梅兰的女人,她曾经和段老五做过。” “施姑娘?” “对,您认识她吗?” “认识,我的老家是洪泽,我们是老乡,她是蒋坝人,她的眉宇之间有一个胭脂胎记。她在我这里修鞋子,我从来不收她的钱。那是一个很老实的姑娘,可惜走了这条路。” “正是她。 “欧阳科长,你能告诉我两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一个叫翁英梅,一个叫萧红叶。” “原来是这两个女人。” “黄师傅,您也认识这两个女人?” “我在胡同口摆鞋摊,她们就在路口招揽生意,如果我晚上迟一点收摊的话,就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有时候,她们会到我摊子上来修鞋子。这个叫萧红叶的女人的下巴上有一颗黑痣。” “黄师傅,您不知道段老五和站巷口的女人之间的事情吗?” “没有想到他是这么一个人,白披了一张人皮啊!” “黄师傅,我们怀疑段老五是用您这把刀杀害了翁英梅和萧红叶。” “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跟你们说一件事情——现在,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黄师傅眉头紧蹙,若有所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