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而你则是昏昏沉沉的,吃了药以后又睡下了。” “我当时病得很厉害。” “可是,柳妈摸了摸你的额头,一点烧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陈耀英道。 “有些时候,我夜里面睡觉,头总是昏昏沉沉的,难不成?” “大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 “难不成是罗开良在我的茶杯里面放了管睡觉的药?”陈梅所谓“管睡觉的药”,应该是“安眠药”。 “你们的房间里面有这种药吗?” “有啊!我爹出事以前,罗开良住院以后,我一直睡不着觉,每天夜里顶多睡两三个小时,罗开良就从医院开来了这种药。对了,柳妈来喊我吃药的那天晚上,和我吃安眠药的情形是一样的。” “我现在来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在你们的屋子里面,有一个进入库房的通道。” “在我们的屋子里面有一个进入库房的通道?这不可能,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我在这个屋子里面生活了很多年。” “是啊!我出嫁之前,也是住在这个屋子里面的。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爹视我为掌上明珠,如果我的房间里面有进入库房的通道,他肯定会跟我讲。如果爹不想让我知道的话,他就不会让我住在这个屋子里面。在屋子里面放一个通道,是要用的,放在我的屋子里面,还怎么用呢?”陈耀英道。 “欧阳,我们到后面去看看。”水队长道。 “稍等一下,水队长,你把青花瓷盘拿出来。再把罗开良画的图拿出来。” 水队长的身后放着一个木匣子,他站起身,将木匣子搬到桌子上,打开木匣的盖子,再掀起里面的棉花。 “大姐,你曾经在密室里面见过一些瓷器,是吗?” “是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带我到密室里面去过。” “你来看看这个青花瓷盘——你见过吗?” 陈梅和陈耀英站起身。 “我见过这个盘子,这个木匣子,我也见过。当时,这个木匣子是放在藤条箱子里面的。” 陈梅第一次提到密室里面东西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细,不过,这也是能解释通的,记忆中的有些东西必须借助于某些媒介才能一一展现。 “你再看看这张纸上的两幅画。” 水队长将罗开良画的那两幅画递给了陈梅。 “大姐,这是罗开良画的两幅画,他交代——他从密室里面拿走了三件青花瓷,画上面就是另外两件,不过,他已经卖掉了。” 陈梅将手上的纸翻过来,调过去,看了两遍。 “大姐,这个是瓶子,瓶子上有龙形图案。” “这两件东西,我都见过,这两样东西放在另一个木箱里面,这个木箱还在密室里面。” 密室里面确实有几个比较大的木箱子。 “木箱里面一共放了几件青花瓷器?” “有好几个——是几个,我没有在意。” “另外几个是什么样子的呢?” “有一件形状跟这个瓶子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有龙的这个是圆的,另一件是八角形的。” “那么,藤条箱里面一共有几件呢?” “也有几件,到底多少件,我没有在意。” “另外几件是什么样子的呢?” “一个上小下大,有把子,有嘴,像一个酒壶。另一个样子很奇怪。” “怎么奇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