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马主任会不会以这个作为条件胁迫卞寄秋嫁给马二春呢?”水队长道。 “是啊!要不然卞寄秋怎么会有两个月的身孕呢?我看马主任交代的情况非常可疑。”小曹道。 “等一下,你们刚才说什么,你们发现寄秋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是这样的吗?”武老师的语音语调突然提高了许多。 “对啊!” “我想起来了。” “武老师,您想起什么来了?” “去年元旦之前,大概是十二月的中旬,我到田家堡去看寄秋,她跟我说了一番话,现在想起来有点怪怪的。” “武老师,您快说,卞寄秋跟您说了些什么?” “她说有一个女知青已经个当地人结婚了,你们想一想,她和我说这句话,是不是也有这种打算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马家在当地是名门望族,口碑很好,单是马家的高墙大院,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马家的社会背影也不简单,马二春的舅舅在三河公社当人武部长。马二春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也有点跛脚——只是有一点点跛脚,但他在卫生所工作,很受乡亲们的尊敬。孤独无依的卞寄秋产生这种想法,是有可能的。如果再加上马家人的诱惑,可能性更大。” 欧阳平突然站起身来,他显得很长兴奋:“嗨!我们竟然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大家被欧阳平的表情和举动吓了一跳。 “科长,你快说,我们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和卞寄秋有关系的可能不是马主任,很可能是马二春。马主任只是想替儿子顶包,所有把一盆污水泼到了自己的身上。” “科长,你不要停下来,往下说啊!” “卞寄秋不是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对啊!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了。”小曹道。 “如果我们将胎儿的血型和卞寄秋、马氏父子的血型化验一下,那会怎么样呢?” 大家都明白了。 “太好了,卞寄秋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血型结果一出来,真相就大白了。” “欧阳科长,寄秋的血型我知道。” “什么血型?” “o型血。” “科长,我们就以这个为突破口,撕开马氏父子的防线。”李文化道。 “对,欧阳,说不定根本就用不着化验,马氏父子就招了。”水队长道。 “行,我们明天早上就到区公安局法医科将胎儿的血型弄出来。” 当天夜里,欧阳平派水队长和小曹将武老师送回家,水队长骑自行车赶到区公安局,半个小时以后,一辆吉普车停在东门煤球厂的大门口,欧阳平、李文化和小曹正陪着武老师站立在寒风之中。 时间太晚,天气太冷。欧阳平本来想挽留武老师一个晚上,但考虑到武老师除了牵挂陈老师母女之外,更牵挂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了。所以,欧阳平决定,将武老师送到她想去的地方——这也正是武老师的想法。 虽然和欧阳平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武老师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在上汽车之前,她紧紧地握住欧阳平的手,握了很长时间。黑暗中,欧阳平分明看见,武老师的眼睛里面闪着泪光。 汽车驶出很远,武老师一直回首望着黑暗中的两个身影,眼窝之中噙着热泪。 在煤球厂大门口等汽车的过程中,欧阳平将陈老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