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担心林静回来吗?” “林静每次回家都要呆一个星期左右,更何况她是回家养病呢?” 马迎美想的非常周到,也可能是他的台词准备的非常到位。 欧阳平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本,道:“马迎美,在瓢儿井,几乎没有人知道卞寄秋父母的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 “你怎么又开始挤牙膏了!” “卞寄秋自从插队到田家堡来,她父母从没有老看望过她,她也很少回家,特别是——从去年年底以后,我没有看见她回过家。” “还有呢?” “倒是有一个姓武的老师来看过她几次,春节以后,也不来了。” “就这些吗?这些也只能是猜测,你是如何确定:卞寄秋消失以后,肯定不会有人来寻她的呢?”欧阳平觉得马迎美的脑子里面还藏着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马迎美再次陷入沉默。 “王博伟在干什么?” “好像在写什么东西,他有事没事的时候,会写一些文章寄到报社和杂志社。” “后来我一想,十七号的晚上,大队在学校放电影,这应该是一个好时机,王博伟肯定会去看电影,十七号的晚上又是我在大队部值班。我只能耐心等待了。好在王博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书呆子,她没有注意到卞姑娘的突然消失。” “你不担心林静回来吗?” “林静每次回家都要呆一个星期左右,更何况她是回家养病呢?” 马迎美想的非常周到,也可能是他的台词准备的非常到位。 欧阳平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本,道:“马迎美,在瓢儿井,几乎没有人知道卞寄秋父母的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 “你怎么又开始挤牙膏了!” “卞寄秋自从插队到田家堡来,她父母从没有老看望过她,她也很少回家,特别是——从去年年底以后,我没有看见她回过家。” “还有呢?” “倒是有一个姓武的老师来看过她几次,春节以后,也不来了。” “就这些吗?这些也只能是猜测,你是如何确定:卞寄秋消失以后,肯定不会有人来寻她的呢?”欧阳平觉得马迎美的脑子里面还藏着一些重要的、有价值的东西。 马迎美再次陷入沉默。 “我们注意到,在小卖部的柱子上挂着一个信箱,这个信箱是专为三个插队知青准备的,它是一个敞开式的信箱。” 马主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如果有人想拿信箱里面的东西的话,随时都能拿到。” 马主任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欧阳平的脸,就像不认识他一样。他大概没有想到欧阳平和同志们掌握了这么多的情况。 “卞寄秋的父母没有到田家堡来看女儿,信就应该比较多。你连卞寄秋和林静房间的钥匙都特别关注,卞寄秋的信,你能不在意吗?” “你们连这个都知道,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真是因果报应,逃都逃不掉啊!”马主任大发感慨,当然,他的感慨不是忏悔,更多的是懊恼。 “说!”一个“说”字,对马主任来讲,有千斤重量,欧阳平的声音并不高,但辅以冷静凝重的眼神,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我截了卞寄秋的信。” “截了卞寄秋的信?”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卞寄秋的信件的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