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说的是真的?” 目瞪口呆了许久后,庄必达的声音宛如电音一般颤抖,甚至连整个身体都止不住打着摆子。 庄小雨嘴角一翘,有戏,当即十分肃穆地点点脑袋。 “当然了,爸,这种事我能随便瞎掰吗?当时围观的豪门公子有很多,我姐也在场,不信你问她去。” “哎呦,老头子,我就说那穷小子是害人精吧,净给我们惹祸。现在怎么办?我们这才刚刚应付过去秦家的危难,现在又招惹了古家,我们庄家这是要完了呀,呜呜呜。” 常艳红当即不淡定了,大哭大闹着,一副马上就要死的模样。 庄必达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感觉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同样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了。 东江四大财团,不论招惹任何一家,都绝对没办法在东江这个地界混了。 江阳啊江阳,你让老夫说你什么好?刚觉得你有了些长进,生出些男子气概了,怎么就随便招惹了这不该惹的人呀。 唉,还是以前窝囊点好,起码老实本分,不会招惹是非呀。 笃笃笃! 突然,就在这时,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庄必达夫妇吓了一跳,彼此对视一眼后,高声道:“谁呀?” 砰砰砰! 没有回话,只是那敲门的声音更加剧烈了。 庄必达心里惴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打开,却是一见来人,当即大吃一惊。 “孔先生?今儿什么风,把您这样的大人物吹到我们家来了?快快请进,您能光临舍下,当真让寒舍蓬荜生辉呀,呵呵呵。” “少废话,江阳呢?” 孔英沉着脸,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庄必达一愣:“江阳他……去上班了,不知您这么大早来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哼哼!” 冷然一笑,孔英咬牙切齿道:“庄必达,你养的好女婿干的好事,你还不知道吧?不过你也不用知道了,反正你们庄家在东江的日子也不多了,抓紧时间珍惜最后的美好时光吧,哈哈哈!” 猖狂地大笑一声,孔英转身拂衣而去,只留下一脸瞠目结舌的庄必达僵硬在门边,久久回不过神来。 “老头子,刚刚谁呀?” 这时,常艳红和庄小雨见庄必达一直在门边不动,才一脸疑惑地走上前来询问。 庄必达脸皮微微抽搐着,转头看向二人,都要哭了。 “刚刚孔先生来过了!” “啊?就是秦老太爷身边的心腹,那个孔先生吗?怎么是他啊?他来我们家干什么?” “他来找江阳,但是听语气好像不善呀,还说江阳貌似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我们庄家在东江的日子不多了。” “哎呀,这个挨千刀的,我们才刚刚摆平了秦家那边的不满,他是又做了什么招惹到秦家的呀?他这害人精,可坑死我们了,呜呜呜!” 一听此言,常艳红当即嚎啕起来,一边大骂着江阳灾星降世,还一边埋怨着庄必达,不该从小把这小子收留,惹下今日祸端,连累全家。 却是正吵嚷间,门外又响起了一道轻喝。 “请问,江阳江医生在家吗?” “你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