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出了问题。那一个千人队,竟在片刻之间,被打得七零八落!甚至有数十骑,正向南北两面奔逃! 宋军最前面,一将铠甲整齐,却没有使用宋军擅长的铁枪,而是持一条铜棍,但遇敌人,横棍而过,居然能连人带马打翻在地!这要多强的臂力! “王子,不好!”一名蒙古将军失声叫道,那不到千人的宋军小部队之后,隐隐出现大队兵马的影子,疑似宋军援兵。而此时,那使熟铜棍的宋将,已经领着人冲了过来。 “不可恋战!宋军必有准备,早就在此地设伏,往北撤!”也速该当机立断。 战斗很快结束,那支宋军小部队似乎无意追击,在蒙古大军撤往北方之后,便停步不前,约有数十人奔向了那片妇人尸首之处,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将军,没有活口,这帮畜生!”一名士兵奔到那使熟铜棍的宋将面前报告道。 那宋将神色阴冷,狠狠错了错牙,也没说话,调转马头向后面的大部队奔去。此时才发现,这支小部队不过是冰山一角,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这支宋军部队,兵力何止两万?但见衣甲鲜明,阵形整齐,装备统一,光看这相貌,便知必是宋军精锐部队。 那宋将奔入阵中,各军纷纷让道,至中央处,勒停战马,向一人报告道:“夫人,蒙古大军已经向北逃窜,数百妇人,无一幸免……” 他俯首拜见那人,却是员女将,身披银铠,持一杆七探盘蛇枪,身边拥着十数名女武士,英姿飒爽,不是耶律南仙是谁? “记着吧,迟早连本带利还给他们,走!”耶律南仙便不见得多愤怒,说完之后,指挥部队继续北进。 而那宋将,可不是无名之辈。他的老爹,是大宋最高财政长官,户部尚书许柱国许大人。诸君或许还记得,当年王钰在鄂州惩治大贪官童师闵,就是这位仁兄护着许府,使出天生神力,将一块磨盘石扔出院去,技惊群雄。 他就是许柱国的义子,原名许崇之,在王钰鄂州治贪的第二年进京应武举,中了一个武探花,王钰赐名许崇志。因见他为人沉稳,武艺出众,便留在身边,作一名侍卫。如今,已然官居王上禁卫军都统制,号称京师禁军第一高手。 蒙古大军在他手里吃了一个亏,也不算冤枉。要知道,大宋最精锐的军队,非南府军莫属,如果非要在南府军里,再挑出精英来,那就是王钰的禁卫亲军了,哪怕是普通士兵,也是千里挑一的人选。此次耶律南仙出京,王钰放心不下,连自己的禁卫军也派给了她。 行至此处,斥候发现情况,及时回报。耶律南仙到底是上过阵,杀过敌的,匆忙之间,难以调集大军进攻,便将最精锐的部队派了出去,果然打了蒙古人一个措手不及。 另一头,也速该触了霉头,正领着大军撤退,奔出一百余里,方才放缓脚程,回忆刚才那一仗,越想越不是滋味,真想回去明刀明枪再打一场。哪怕对方真是南府军,大家同样两边肩膀扛一个脑袋,谁也不是三头六臂! 此次出征,实在是郁闷至极!若不打一场大胜仗,有何脸面回去见父汗?我蒙古大军几十年在草原上打出来的威风,荡然无存! 越想越气,也速该断然下令,停止前进!后队改前队,全速冲锋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打宋军一个措手不及。要是一仗打败南府军,大宋国内,必然震动,好叫南人见识我蒙古铁骑的厉害。 可他的命令还没有来得及传达,又出事了。 “报!王子,东北面十余里外,发现大批连营!” 连营?咄咄怪事啊,宋军在搞什么鬼?在沙州时,坚守不出,任我军如何叫骂挑衅,就是不肯出场应战。刚一撤退,半路就有精兵伏击,刚刚过来,又出现什么连营?莫不是在这里等着我?那沙州免战,原是阴谋? 不对吧,若是在此地候我,不应该扎营才是,眼下还未到天黑,扎什么营? “有多少兵力?估计得出来吗?”也速该头都大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委实太过匪夷所思。谁知,部下回答他的话,惊得这位蒙古小王魂飞天外! “只见连营漫地,难以计数,怕是没有百万,也有十万!” 一百万军队!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想我蒙古如此强大,也不过十几万兵力,大宋就是再强大,人口再多,也顶多是这个数,总不可能把全国军队调到这冰天雪地中来吧。不过,部下既然如此说了,想必对方兵力,远在我之上。 思前想后,不可一世的蒙古小王只得叹息道:“罢了罢了,算我怕了王钰,传令,避开对方,绕道前进。”说出这话,直感心中憋屈,难以畅快。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