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可微微一笑,程德东确实很了解他。 “你去见乔治中结果怎么样?”程德东竟突然换了话题。 许可把情况说了一遍,程德东听完眯缝着眼睛:“罗永忠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呢?” 许可说道:“说是自杀的。” 程德东扭头望向许可:“你信么?” 许可苦笑:“我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确实已经死了,我和颜萍去现场看过,看上去是自杀。” 程德东说:“那你相信乔治中说的话吗?” “乔治中倒是很大气,他这么做我也无话可说。只不过我感觉自己好像看错这个人了,他比我想像的要厉害。” 程德东吸了口烟:“你也不是小看了他,而是之前有罗永忠在,有罗永忠做代言,你与乔治中之间就没有太多的沟通与交流,所以对于乔治中这个人你了解不深罢了。你若是小看他也不会让人去盯着他了,不过他这个人倒有些意思,就连彭喜他们都没有发现什么。” “这样的人要么是大忠,要么是大奸!”许可说道。 程德东“嗯”了一声:“老弟,其实我觉得这一次原本对你而言可能是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偏偏你又主动地一头扎了进去。” 许可很平静地说道:“全身而退?”接着他摇了摇头:“早就已经不可能了,就连乔治中都看明白了这一点,就算是我想退,日本人也不可能放过我。” 程德东的脑子转得很快:“那八天的记忆?” 许可点点头:“我想应该是的,那段记忆一定很重要,可是我努力想了很久,想到头都疼了却是没有办法想明白。” 程德东沉默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许可问他准备哪一天离开回东北去,程德东这才回过神来:“再缓缓吧。”他原来一直想早点离开的,不过现在出了叶辰那档子事,他担心许可会承受不住,所以想留下来陪陪许可,或是开导于他,又或是关键的时刻可以替许可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许可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许可已经知道了原由。 他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在这个时候程德东留下自然是为了自己。 程德东又开口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东野南则在死前的两天曾约你去过一个道观?” 许可说是的,不过他至今也没有明白东野南则的意图是什么。 当日东野南则只是带他到抱残道长那儿去喝了顿茶,那天他们的谈话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程德东说道:“东野南则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许可说道:“我当然知道他有目的,只是我却一直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既然他把那个抱残介绍给你,你不妨就从那个抱残的身上入手去好好查查!” 许可的眼睛一亮,程德东这话还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一直以来许可想的都是东野南则,却没有想到把目光转移到那个抱残道长的身上,许可说道:“谢谢程大哥提醒!”他的这声谢谢很是由衷。 程德东摆了摆手:“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谢,要不这样吧,我陪你一道去会会这个抱残,我也很好奇,一个老道士怎么就和小日本搞到一起去了。” 程德东这话听到许可的耳朵里又有了另一番意味,许可轻声问道:“你是怀疑这个抱残与东野南则他们是一伙的?” 程德东耸了耸肩膀:“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不管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查查总没有坏处,我们正面与抱残接触,让小黎他们暗中去查一下他的底。” 许可应了一声,心里却很有感触,与程德东的相交很有戏剧性,就连他也曾经怀疑过程德东的来历,因为程德东的出现以及之前程德东的所作所为都让许可感觉程德东是个很可怕的对手,智者如斯,倘若程德东真是敌人那一定是最可怕的敌人。 可通过后来的接触,许可觉得程德东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而且他总能够在关键的时候给自己提示,每一次自己觉得山穷水尽之时程德东便给他指出一处柳岸花明。 虽说自己曾经错看了叶辰,但他许可不是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不能因为一个叶辰,他今后就对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信任了。 “下午我们去一趟永寿宫,去会会那个抱残道长!”许可说道。 程德东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不在的时候三子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人想要约你见个面,姓路,我估计很可能是上次你提起过的那个洪门的路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