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不好!”陆铮赶忙道。 凌峰和闫肃都没有动。 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两人先后撞在了石头围栏的角上,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嘴角的微笑还在。 凌峰叹息一声。 辛巴早就浑身颤抖了,看了凌峰,这个年轻人,觉得深不可测。 辛巴缓缓的跪了下来,“辛家家主辛巴,愿意撤出岭南,交出岭南的全部产业。” 凌峰无奈摇摇头,“你还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但我说过,你间接造的孽,是要还的。” 辛巴看向死去的两个女人,“我明白,她们家里我都会厚待。” 凌峰摇头,“刚才这样还行,现在不够,懂吗?不够!” 机会凌峰已经给过了,仁慈他是有的,他不是弑杀之人,但当机会摆在眼前,不被珍惜的时候,在他看来就要付出代价。 辛巴一把夺过刀疤手里的匕首,二话没说朝着自己的胳膊就扎了下去,一刀接着一刀。 十多刀之后,腋窝的位置血肉模糊,这只胳膊算是废了。 辛巴面色发白,咬着牙说道,“够了吗?” 凌峰呵呵一笑,“辛家主这才有点家主的意思,今晚之前,离开岭南,地盘和产业都留下。” “谢谢。” 在刀疤的搀扶之下,辛巴站了起来。 一路目送着凌峰离开。 辛巴老泪纵横,一开始如此该多好,老糊涂啊,老糊涂。 不过最后的果断让他换来了生机,想一想辛家如此,除了他儿子是凌峰废的之外,其他的一片狼藉,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人从糊涂到清醒真的是一瞬间的事情,当看着那两人被砸成肉泥的时候,辛巴顿悟了。 人性就是如此,重大的决定往往是在某个瞬间决定的,也可能是稻草原理。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成为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 一个男人人生至少会经历一次这样的变故,就是从男孩儿变成男人的时候,那种瞬间的崩溃与成长,那就是代价。 那就是疼。 辛巴年纪六十有余,他现在身上的痛,远远小于心里的痛。 辛家多年经营,就被他的儿子毁了,如果不是一味的惯着,怎么如此。 路上,陆铮说道,“峰哥,辛家不会在出幺蛾子吧。” 凌峰笃定的说道,“不会了,辛家不是乔家,没有什么大的依仗,从他请来的两个帮手也能看出来。” “这么说,岭南归我们了?” “是辛家的地盘,岭南又不止有辛家,我们的目标是司马家。” 陆铮一阵兴奋,“峰哥,终于要动手了吗?” 凌峰微微点头,过往的风景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那个老太婆丑恶的脸,他和母亲被赶出凌家,一切的一切。 终于快到时候了。 但跃到这个时候越要一步步稳扎稳打,不能冲动,一切力求完美,他要亲眼看着司马兰芸绝望。 她不是喜欢权利吗?那就让她失去她最爱的东西。 还有她那个孙子。 对于痛的理解,凌峰看的最为透彻。 杀人,永远不是最好的报复。M.cOMIc5.cOm